7.第 7 章[第2页/共2页]
崔瑾珠下认识便松开了眉头,也回了他一个笑,却不晓得本身现在这个模样,微微弯起大大的杏眼,红润的小嘴勾起嘴角抿着朝人笑的模样,可比她小孙子甜多了。愣是笑得杨越之哭笑不得。
“如此说来,倒是这母子不对。但是三十两银子对于小户人家而言倒是笔大数量,女人你又不缺钱,何必难堪人家?”
崔瑾珠深思半晌,便朝那狠狠瞪向她的沈俾文微微一笑,淡淡道:“小子愚也。”
转头便又对沈俾文道:“如果方才你们上来见到车夫躺在地上被马压着,而这妇人却指着车夫的鼻子怒骂,你们待如何?”
“是是非非谓之知,非是是非谓之愚,何解?”本来一群学子觉得她要讲甚么大事理,听了这句话却都是笑了起来,只要几人皱眉深思了起来。而杨越之倒是挑了挑眉,甚是风趣地看向了她的背影。
此句出自《荀子・修身》,却并不是多通俗的句文,沈俾文随口便来:“此句说的是,真正明理的人,能够精确熟谙是与非;而愚笨的人,却老是混合是非,把是当作非,非当作是。这句话是教人们要精确熟谙是是非非的。”
沈俾文见崔瑾珠对他笑而不语,又想起方才她说他“愚”,虽还未弄清楚状况,却仍旧忍不住垂垂红了耳朵。
沈俾文毕竟是沈善从的先人,应有的向学态度还是有的,听闻对方用如此编制作收场白,便压下了心中的气愤,规端方矩拱手道:“愿闻其详。”
“我痴顽在未弄清楚前情,也未看明白受伤的人是谁。”沈俾人回道。
那少年憋红了脸,结巴地说道:“可、可那妇人并未向你要银子,是你向她要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