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是是非非[第4页/共4页]

王美人连连点头，抽泣不止：“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义！”

“如此说来，贵妃的枕头里也必定有麝香了？”

杨广冷冷一笑，从花瓣中寻出一些与花瓣早已粘连在一起的麝香仁，狠狠摔至陈婤面上，喝道：

越想当初她找我联手对于宣华之事，便越觉不当，而我当时已被复仇的动机冲昏脑筋，竟从未细想。如此说来，宣华如果无辜，岂不是也因我而死？

杨广胸口起伏，怒极攻心，陈婤则面色微微泛白，仍想抵死不认。我一脸悲悯，看向陈婤的眼神已含了几丝大怒，接口道：

陈婤的眼泪如断线之珠，滚滚落地，杲儿在奶娘怀里也哇哇直哭，杨广挥挥手，面上闪过一丝不忍，沉声道：

“本身瞧瞧罢。”

虽我目睹了这统统，但杨广却未曾亲见，他所听到的，不过是我略施小计，诱哄宣华说的那句“统统都是太子叮咛做的”罢了。

陈婤惊诧道：“这，这从何提及？这是一只百花枕，养神安神的，何来麝香一说？”

“毒害皇嗣，其罪当诛，不过若此事果然不是你所为，朕也必会还你个明净，你且说出，此枕是何人所做？”杨广略微和缓的声声响在耳际，我心内仿佛挣扎着一个声音：不能放过她，不能由着她抵赖！

“陛下可曾记得臣妾也常用一个百花香枕？上绣百鸟朝凤图，与这只孔雀枕一起，都是姑姑亲身做了送与臣妾的。

“这只枕头里竟埋没麝香，好毒的心机！你另有何话可说？！”

两个哭哭啼啼的一大一小分开后，殿内堕入死样的沉寂，陈婤跪在一片狼籍的干花碎瓣中，堕泪不止，却也不拭去，只噎声道：

杨广寂然坐下，眼神浮泛，而我心内，既生出无穷肉痛，更觉一片悲嘲，宣华再如此狠，那统统还不都是为了杨广？现在杨广却要把统统的罪恶推到宣华身上，是为了减轻本身心内的罪孽，还是为了把宣华的影子从心中驱走？

陈婤拭泪道：“臣妾也未推测姑姑竟真会存了这个心机。”

心内俄然感觉怠倦不堪，这是一种没法言喻的累，若非我有太多的放不下，真想就此拜别，哪怕是死去，也强比如许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