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为难相见(4)[第4页/共5页]
莫非上天让我再次先赶上段月容,便是要奉告我,花木槿与原非白,终是有缘无分?
入夜,我们便在本地一家名叫信游的有二十多年汗青的老字号堆栈落脚。
我的眼圈红了,尽力想开口持续说下去,却落入一个宽广的胸怀,眼泪落在上好的紫锦缎上,快速渗入胸前,只留一摊深色的水迹。我听到他狠恶的心跳,微昂首,迎上一个炽热的吻,唇齿相依,炽热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两马似是信步踱到幽潭劈面,一贯温驯的乌蛋蛋俄然对着绝影喷着鼻息,蒙诏笑着摸摸绝影的鬃毛,似是怕绝影对乌蛋蛋刨蹄子。高壮的绝影委曲地一抬两只标致的前蹄,蹦起来仰天轻啸了一声。翠花微叫着,从速拉着乌蛋蛋退了一大步。她拍拍乌蛋蛋的脑门,看她的口型仿佛在说:你如何敢惹绝影呀,谨慎它把你吃了。
记得我之前骂他连洗个手都如此豪华,他还理直气壮地一摊手,拉着我坐下,像带领似的语重心长道:“爱妃实在冤枉本宫了。本宫颠末庚戌国变后已然俭仆很多了。本来本宫净手的金盘,须是内嵌五色宝石,外镶珊瑚珍珠,底刻紫鱼莲花佛经千谈吐,下有千年紫檀为托的金盘,盛的是沧山胡蝶冰泉,洒的是我大理三十六族各族族花之鲜花瓣方可,还要有十位美人在侧,香胰、熏油、按摩,阿谁……如果是早晨,我还顺带挑了哪一名美人儿侍寝的,能够……还要再多洗些花腔。”他的紫瞳若无其事地瞥向我,“当然,如果你今后想服侍我净手,那……本宫还是能够考虑再俭仆的……哎?如何跑啦?”我回过神来,小玉催我去隔壁的浴室,这个老头子想得真殷勤,连段月容喜好沐浴这个爱好都想到了。浴室富丽不凡,严格说来就是一大泅水池,我就哈哈笑地绊倒小玉,让小玉掉下水,然后拉着她陪我游了两三圈。正想叫夕颜和轩辕翼也来玩,俄然想
嗯,我们翠花的个子还真高,站着竟然同高大的蒙诏一样平哎。
是的,他胜利了,他竟然实现了我同于飞燕的胡想:自在安闲,泛舟碧波,我再一次欢愉地笑出声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心中不忍,想也不想间,话已脱口而出。我本身也不敢信赖,心上却感到一片安然,“我奇怪。”段月容完整怔住了,他伸手抚向我的脸颊,讷讷道:“你、你说甚么?”“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心。”我低下头,轻声道:“你对我的好,我不是不晓得。这七八年来,我同你和夕颜另有大伙在一起很高兴,只是、只是……只是上天先让我遇见了他。”西枫苑里那世上最诱人的浅笑,弓月宫那阴沉可骇的地来天下里,阿谁凄怆的红色身影,那魂牵梦绕的《长相守》,那声声呼喊:木槿,木槿……常常半夜想起,便成了撕心裂肺的思念,最断人肠,生生折磨着我的灵魂。那存亡之际有望而猖獗的承诺,花木槿爱原非白一万年,一遍又一各处念在内心,那长相守的夸姣欲望,莫非此生终成了遥遥无期的黄粱一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