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苦衷[第2页/共2页]
上学?听到这里,我的满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啪!”
“手扶拖沓机?你还会开那东西?”
穆姐岔开了话题,天南海北的说了一通,直到点滴挂完。
这些日子,穆姐被折腾的不轻。连续吃了两个,才意犹未尽的收了嘴。
回别墅的路上,穆姐一向在强撑。
我从速蹲下去,她就一下扑到我背上,格格直笑。我才晓得她底子就不疼,不然也不会出院了。
“我刚来,甚么都不懂。在故乡的时候,开动手扶拖沓机横冲直撞都没人管,城里的端方真多。”
“说,那天为甚么说那么狠心的话?害得我眼睛都哭肿了,你晓得雨水有多冷吗?”
我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搓,嘴巴不住的吹着热气。一滴滴的泪水落在手背上,就如我的心,七零八落。
见我吃瘪,穆姐乐得畅怀大笑,“火龙果,快点。”
“还不快去,都快赶上猪头了。”说着,穆姐破涕而笑。
“这是一万块钱,去学一个驾照。我记得你是岛大的门生,交上学费,持续读书吧!”
那是调集了镇静、甜美、哀痛、无法等等数种情感,这一个眼神,瞬息间就把我心中的委曲和痛苦全数敲成了粉末。
我叹了口气,惭愧又加深了一层。
“你……你干甚么!”
我帮着跑腿,办完了出院手续。
我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诚心的说:“如果我再做让姐悲伤的事,不得好死!”
“饶了你,那我受的这些罪找谁说理去啊!”穆姐挑着眉头,眼睛里尽是笑意。
穆姐哭了很长时候,直到开门出去,我们才分开。
穆姐微浅笑了起来,“废话,权当是我预付的人为,你可得好好学啊。”
见她笑了,我的负罪感也渐渐的消逝。麻痹的疼痛随之而来,真他妈的疼。
我高傲的点头,“那是,另有三蹦子,开的贼溜。”
“姐,我算不算混蛋啊?”
给她把火龙果的皮剥开,用刀子割下一块放到她的嘴边。
我无端躺枪,不过倒是美滋滋的。
从护士那边拿了冰袋,我回到病房。
我苦着一张脸,说:“姐,我都认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穆姐就这么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时候仿佛停止了,只剩下我们两小我。
我没有理睬她的题目,执意的强行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
“干甚么呢,说甚么死不死的。”穆姐抱怨的拉着我的手,“真要发誓的话,就求老天爷对我们公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