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25[第3页/共4页]

徽妍内心想着之前的事，感觉还是不去为好，正要答复，王缪忽而扯扯徽妍的衣袖，眉间一喜，道，“他们来了！”

徽妍的目光跟随他背影望去，只见轻风拂起那衣袂，虽身上穿的不是徽妍初时最动心的那身白衣，但仍有多少出尘。

……同是鳏夫，朕便这般不值钱……

徽妍亦不由弯弯唇角。

可贵碰到熟人，徽妍亦是欣喜，各自见了礼。这时，她看到韦茹身后另有一名女子，隔着半丈之距，看着她们。

她的目光与徽妍相触，清冷无波，未几，又转归去。

陆姗仿佛也看到了徽妍，朝这边瞥了瞥。徽妍规矩地微微欠身，这时，司马楷与一名同僚说完话，仿佛也被那边的声音所吸引，望了望。

徽妍了然。

徽妍责怪地瞪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徽妍笑了笑。

徽妍浅笑点头。

徽妍却已经仓促分开，头也不回地朝外头走去。

“长儒！”这时，有人唤着司马楷的字，走过来。他与周浚王缪等人行了礼，笑着对司马楷道，“许尚书四周寻你，他就在殿西，快随我畴昔一趟。”

司马楷去了好久还未返来，徽妍听王缪说了一圈各家的杂闻，又陪着甥女们玩了一会，宫人终究呈上羹汤的时候，俄然，她听到清冷殿上，传来燕乐之声。

两人才说些话，有人过来见礼，只得打断。三个小甥女嘻嘻哈哈地在中间玩闹，王缪不时地喝止，揪住她们，让她们乖乖坐下。

王缪与周浚对视一眼，唇边带着笑。

陆姗，她的父亲与司马侍郎的官职一样，徽妍与她算是认得，因为她也曾经在宫中做过侍书，不过没多久就因为母亲卧病，回家奉养母亲去了。现在所见，她的发式打扮，亦是已婚妇人模样，只是衣服比旁人素净，不施朱粉，头上也独一玉簪。

司马楷应了，起家与世人吿一声，又看向徽妍。

“徽妍？”一个声音忽而从身后传来，徽妍转头，却见一个少妇，服饰富丽，欣喜地看着她，笑盈盈。

徽妍岂不晓得这些客气，笑笑，“莫折煞我，你这模样，梳个总角说未婚亦无不成，谁信你竟已嫁人生子？”

“我前两月就传闻了你返来的事，遇见缪姊姊探听，却说你回了弘农。”一道往宫中走的时候，韦茹道，语带抱怨，“你也是，离了长安八年，返来竟一声不出。”

枭羹宴你又不是没去过，人多得数不清，眨眼便会寻不到人，你担忧甚么？内心安抚着本身，徽妍深深吸一口气。

她这话实在言过，韦茹与徽妍同岁，现在也不过二十多，风华正茂。

“那是怀恩侯夫人，及侯女窦芸。”见徽妍暴露茫然之色，王缪低声道，“怀恩侯窦诚，就是二皇子妃的父亲。陛下即位以后，将窦诚封为怀恩侯，现在，陛下的外戚，除了杜氏，就是窦氏了。”

徽妍在一旁听着，不由地将目光看向怀恩侯夫人那边。只见母女被众星捧月普通围在世人中间，侯夫人满面东风，侯女则仪态崇高，浅笑间，带着些许崇高之气，架式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