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豪赌[第2页/共3页]
“哈哈,那我静待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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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猜猜吧,就在我分开的那一天,东都产生一些事情,令大将军失势,梁家感觉不必再做让步。细心想来,产生变故的只能是湘东王,他没有夺得禁军兵权?还是说他投奔了梁家?”
“好。”
“济北王也获得重用了?”
郭时风对讽刺毫不在乎,反而笑道:“与世沉浮,识时务者为豪杰,正如础弟所说,并州若反,东都必危,我也愿投明主。何况我并非只是臣服,另有东都的很多动静,恰是沈并州所急需。”
“往昔可敬。”徐础举杯,两人一饮而尽,北方酒烈,入口如火,徐础一激灵,没有菜肴压酒,只能咂咂嘴。
“你想让我给你出运营策?”
两人同时大笑,都感觉本身会博得赌局。
沈聪枯瘦的脸上不由暴露浅笑,“都是为臣子者该尽的职责。唉,先帝弃群臣而去,一想到先帝音容笑容,悲从中来,再一看到刺驾之贼,怒从心起……”
“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并州酒烈如此,人却一定。”郭时风再倒第二杯,“这一杯酒,敬础弟一向以来的不言之恩。”
“他毕竟是太皇太后的亲儿子,不管做过甚么,都会获得谅解。哦,济北王还是础弟的岳父,或许他能帮你一把。”
徐础又一次落到囚禁的地步,坐在桌前冷静深思,为甚么本身的打算老是被不测打断?为甚么本身预感不到能够到来的伤害?为甚么每次事光临头,学过的“循名责实”老是用不上?
郭时风笑道:“东都自有安排。我只是朝廷派来的持节使者,绝非钦差,请两位不要再这么称呼,鄙人担负不起。”
苗飒上前道:“钦差大人,犯人要顿时押送东都吗?”
“这么说吧,我若输了,立即投向沈家,绝无二话。”
徐础目瞪口呆,“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吗?”
“我赌沈五公子必败,在此以后,沈并州将率兵南下,助朝廷平乱,天成朝又可延命多少年。”
说到最后,沈聪直咬牙。
徐础拿过酒壶,又给两人斟酒,举杯道:“郭兄心中恐怕还要再空一阵子,沈五公子今晚必来,也必胜。”
“如何说呢?我晓得朝廷岌岌可危,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到手,就舍不得丢掉。只要另有一线朝气,我情愿帮忙天成朝再持续一段光阴,或许真有复兴之帝呈现呢。小天子是没但愿了,但是太皇太后对梁家日趋不满,若能快些觉悟,还来得及换个天子。”
郭时风大笑,再次敬酒,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我已改姓徐。”
“郭兄要将此次所得保存得久一些?”
徐础起家,“无家之人,存亡尚不由己,如何削发?”
郭时风再向沈聪道:“沈家有工部大人,乃沈家之幸,亦是朝廷之幸。”
比辩才,徐础甘拜下风,拱手道:“受教。”
苗飒与沈聪连连称是,开口时还是称“钦差”,只是去掉“大人”两字。
徐础摇点头,“如此说来,东都是兰家掌权了?”
“世事难料,朝堂更是风云突变的处所,非你我所能测度,不若抱以平常之心,随机应变。”
“础弟相中的是沈五公子,对不对?”
“放眼天下,并州情势最好,至于沈牧守,诚恳说,我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两面,混在兄弟群中,没说过话,观他招贤纳士的行动,倒有几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