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山间归园[第4页/共4页]

被唤作皇上的徐姓公子抬手把他的脸推向一边，“赌就赌，如果你输了，等夜天返来，你给他送一个月的晚膳。”

两人暗自点头，说话清楚利索，礼数殷勤，定不是甚么浅显人家。蓝衣男人问道：“女人好，鄙人有礼了。我姓文，这是我的朋友，姓徐。我们两人上山玩耍，有些累了，不知可便利让我们出来讨口水喝？”

云裳低头，算是答允了他的奖饰，说：“多谢公子嘉奖。两位公子如果安息好了，可到山间四周逛逛，此时恰是杜鹃花盛开之时，美不堪收。”

绕过佛像，便是后院。与前院分歧，这里不是空旷，两边种着些花草。但种的也并非是杜鹃，而是各种药材，另有一些叫不着名字的花草。两人跟在小女人身后，徐姓男人眼尖的发明，在一株药材枝上，绑着一块红色的纱绢，应当是用来牢固枝架的，上面绣着两朵红黄的杜鹃。走了几十步，便来到了待客的处所，名唤“桂园”。小女人领着两位公子坐下，一小厮把已泡好的茶端了上来。

阳春三月，万物都已长成，细细绵绵的春雨在持续下了半个月后，本日终究停了。杨柳摇摆生姿，随风玩弄，漫山遍野的杜鹃争相竟放，红的一撮白的一簇，蜜蜂忙着采蜜，蝶儿丛中飞舞，倒像一场热烈不凡的宫廷盛宴。相传，古时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的花朵，杜鹃花由此而得名，因其色彩是杜鹃啼血染成，以是红色杜鹃花，又称啼血杜鹃。也有人说，杜鹃哀鸣之声过于悲切，且血乃不祥之物，因此啼血杜鹃又称不祥之花。

君臣之礼，不成超越。蓝衣男人但笑不语，两人持续前行。

小女人放下茶壶，又退回本来的位置，“这是我家蜜斯的意义，我家蜜斯说，桂花香很好闻，可如果间隔太近，味道反而太浓，熏得人难受，如果离得远一点，等风把桂花的香气吹到这的时候，香气也散得差未几了，那余香才是恰到好处，闻得令民气旷神怡。”

待离得远些，徐姓男人对文姓男人说，“依你看这归园的仆人会是甚么样人？”

文姓公子脸凑过来一点，“刷”的一下翻开折扇，笑道：“皇上，要不咱两赌一把？”

文姓男人作了一揖，“有劳女人。”

只是可惜，此处离东京甚远，鲜少有人晓得，故而无人问津，即便都城中有些公子蜜斯晓得了这么个处所，也不肯劳心劳力爬上这半山腰，去赏识甚么杜鹃花盛放。

紫衣男人猎奇，甚么样的人会住在这里，浅显的猎户普通不会出山，他们都是自食其力，往山上送东西，莫非有甚么高人住在这山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