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爱情的囚徒[第4页/共4页]
没有一点灯光,只要浅淡的月色班驳的透过窗户打进急诊楼,厚重的扭转门已经不能转动,华崇义从内里撼动了一下大门,沉重的大玻璃门无声的开了一条缝儿,华崇义一偏身挤了出来。
Hey.Tearsallfallthesame.
那女人不但没有挪开枪,反而把枪咔嚓一声上了膛,那清脆的响声熟谙又可骇,惊得风轻羽立马浑身一抖,只听那女人反复的又问了一遍:“说,你们到底是谁,不说我就开枪了。”那语气和架式,她毫不是在开打趣。
华崇义转脸看人,却因为太黑只能看到五官的大抵表面,只能清楚的看出那人头顶灰白的发在月光下反光。
正在比武的两人也同时挺住了手,华崇义眯起眼睛瞪着拿枪抵住风轻羽身后看不清脸的女人,语气凶恶:“把你的枪从他脑袋上挪开。”
(四周驰驱寻觅,却还是无处白头偕老)
罗雪的双眼精干敞亮,不施一点脂粉的脸上因为日夜的颠沛劳累而爬上了光阴的擦痕,浅淡地挂在她的眼角眉梢,但在她精美标致的五官上不丢脸出那微风轻羽有五六分相像的面貌,作为女子,更比她儿子多了三分勇敢、多了三分不挨世事情仇的冷酷。
这里光芒实在太暗,风轻羽只好竖起耳朵将全数精力放到听力上,内里树条打在玻璃上的动静固然轻微却格外清楚。自楼梯口一向往里走,颠末端化验室和护士站,最内里只要一间大夫办公室,上面的蓝色牌子歪歪扭扭的斜挂着,红色字体清楚的标识着‘神经外科’的字样。上面还模糊能看到一些近似于血迹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