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被俘[第1页/共3页]
指间细细摸过繁复的纹路,低声问道:“你是废太子的人?”
木槿沉吟道:“想必担忧皇上为太后之事非难于他,惊骇夜长梦多!”
玄月方吐出一口浊气,只觉肋下钻心之痛,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心知受伤不浅,但木槿此时存亡未卜,强行盘膝捏决运起功来,待疼痛稍减当即跃起,见世人都没了主张,只看着本身。让三个护院护送夫人少奶奶回府,当即告诉林翰轩和李仁怀,本身先去查寻木槿下落。
木槿满心迷惑接过,只觉令牌动手颇沉,光彩澄黄,本来倒是黄金打造。令牌上兽首狰狞,兽口一个篆写的“宫”字,正待细看,那火折子却已燃尽,洞中复又一片暗黑。
那人见她不走,心中升起一丝希翼,一边低咳一边说道:“下在掳女人自有不得已的苦处,稍后定会向女人言明。此处阵势险要,凭女人一人之力决计下不了山。”
赵纬林并不答复,只接着道:“太子平时也喜喝酒,经常喝醉,却从未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何故在这狐媚面前就如此胡言乱语?且陛下平时并不去看太子,为何却恰好一去就刚好听到太子说出如此违逆之言?鄙人不信人间会有如此刚巧之事。厥后鄙人设法见过太子,太子说当时神思不清,底子不晓得说了甚么、做过甚么,对那床下人偶更是毫不知情。是以鉴定必是有人设局谗谄!”
木槿定定神,回想在回春堂胡师兄为伤者医治包扎时的景象,将火折子插入崖缝中,捡起地上的长剑,将他伤处衣服割开,又将他衣衫下襟割下数根布条。双手微颤握住刀柄,对那人道:“你且忍住。”
木槿心中惊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听那人沉声道:“女人快些。”
木槿被他诘责得莫名其妙,有些着恼,冷言道:“晓得甚么?”
那人苦笑道:“女人真是美意,鄙人只是想坐起来。”
木槿奇道:“甚么狐媚?”话刚说完,便想起苏翠菡说的有功德之人送了有两分象本身的女子到东宫之事。
那人方才说道:“鄙人姓赵名纬林,在王健青王大人部下当差。太子固然本性张扬,但性子坦直,是个内心藏不住事的主。他已身为太子,只需不出不对便会坐上这龙椅,何必还要让自家娘舅、岳丈策划谋反,不但把本身逼上死路,还害了王、秦两家二百八十余口人?”
黑衣人猛的喝道:“谁让你燃烧?快灭了!”
那人咬紧牙关,闷声道:“女人尽管脱手。”
木槿听他阐发得非常有理,一颗心呯呯乱跳:“就算有人谗谄,与我仁怀哥哥有何干系!”
木槿见那人怔怔看着本身,心下微恼,轻哼一声,背回身去。
直奔了大半个时候,来到一处遍长灌木的山壁,那人翻开一处灌木丛,暴露一个山洞来,便抱了木槿躬身出来,回身将草木拉过来将洞口掩住。木槿看那山洞极是埋没,心想若非有人带路,决计找不到,心下焦急,却又无可何如。
木槿吓了一跳,忙将火踏熄,一边问道:“为甚么啊!”
那人听她言语间已有松动,便道:“鄙人对天发誓,女人若肯救我,我必然不会再伤害女人分毫!男人汉大丈夫,言出必行,还请女人放心。”
赵纬林道:“哼!凡人都是如此看,连陛下也是以认定王、秦两家有罪。实在太子对皇上又敬又怕,何曾起过这心机!他禁足一月,为何却有人期近将解禁之期送了那狐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