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药庐秘事：血源疑云[第2页/共3页]

顾渊的护腕微微发烫，那热度透过肌肤传来，让贰内心一惊。他假装调剂柏瑶身下柔嫩的雪狼皮，顺势用纹路未减退的手背蹭过老药师袖口——公然触到一样粗糙的血痂触感。老者浑浊的眸子斜睨过来，那目光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却只是往药炉里扔了把带刺的玄色种子，种子落入炉中的声音噼里啪啦。

"你连血骑士都不是。"黑影的嘲笑声带着金属震颤，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如何对抗双城结合科技？"他大氅翻涌时，顾渊闻到浓厚的硝石味——这清楚是长夜城血爆弹的引火剂味道。

黑影终究暴露惊诧神情。他脖颈处的皮肤开端龟裂，暴露底下紧密齿轮与血管交叉的构造。顾渊的锁链绞碎他半张脸的仿生皮时，黑影俄然化作无数血蝙蝠消逝，只留下半截嵌着冰蓝晶片的小指。

在血族的天下里，血域、血痂反应等才气是他们特有的力量表现。血域，是血族能够策动的一种特别才气，可用于战役防备等；而血痂反应，则是血域宿主感知伤害的本能反应。

当看到"血源共生体进阶需求宿主献祭"的段落时，背后俄然传来拐杖叩击地板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敲在了他的心上。

黑影回身时，月光刚好掠过他大氅下的双眼，两簇跳动的赤色火焰在虹膜深处炸开，恍若被惊醒的岩浆，那炽热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顾渊的瞳孔里浮起血雾纹路，黑影右臂俄然炸开十二道骨刺，那骨刺弹出的声音锋利刺耳。那些泛着青光的尖刺在月光下缓慢扭转，收回呼呼的风声，竟将顾渊的血域樊篱绞出蛛网状裂缝。

黑影的守势微滞，柏瑶趁机用银簪划破手掌，那清脆的划破声在夜空中回荡。她的血液在月光下化作冰晶，闪动着晶莹的光芒，刺入藤蔓根部。那些变异植物俄然痉挛着收缩，收回痛苦的沙沙声，暴露地窖入口闪动的荧光。

"拂晓城的噬能蛊毒。"老者用烟斗敲碎铜铃，清脆的破裂声在药庐中回荡，碎屑里滚出芝麻大小的机器虫尸，"军部客岁淘汰的旧型号。"

"谨慎！"顾渊的警告晚了一步。黑影袖中射出的钢索缠住柏瑶脖颈，钢索摩擦的声音锋利刺耳，将她拽向充满毒蒺藜的西墙。顾渊右手的血痂俄然爆开，飞溅的血珠在半空固结成赤色锁链——这是濒死触发的猩红暴走。

"他最后用的是长夜城军部的血遁术。"柏瑶擦掉顾渊耳后的血渍，指尖残留的蓝光映出他后颈重生的鳞状纹路，"但改革技术较着来自拂晓城。"

"按住她左肩。"老者将捣碎的红色根茎敷在柏瑶渗血的绷带上，枯萎的手指像干枯的树枝般，却不测矫捷。顾渊重视到他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晶体，在烛光下披发着诡异的光芒，像是干枯的血块。

黑影呈现在人参圃的刹时，顾渊的血痂突然硬化成鳞片状，那鳞片相互摩擦，收回纤细的声响。那人戴着拂晓城军部的制式手套，却用长夜城的暗步技能绕过毒蒺藜防地，脚步轻巧，没有一丝声响。

这是两小时前他偷看禁书记录的缺点：血族金属惧酸。

兽骨风铃再次响起时，药庐窗口飘出带着安神草味的青烟，那青烟袅袅娜娜，带着一股淡淡的暗香。老药师的剪影正在研磨药材，石臼里传来冰晶破裂的脆响。顾渊把晶片残骸藏进护腕夹层，那边另有三小时前刻在书架后背的坐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