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冰棺低语[第2页/共3页]

少女踏出晶棺，鲸骨裙撑展开成金属伞盾。她的声音带着老式留声机的杂音："按照伦敦皇家学会第444号决定，异端知识必须净化。"

"认知污介入数清零，欢迎回到实际维度。"

林夜翻身躲过第一发铅弹，液态金属在冰壁上修建临时掩体："李峰！剖析她的认知防护！"

"认知之血..."林夜想起炼金方士手中的烧杯，"这就是猎杀目标？"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号。"宇航员的面罩下传来卡洛斯的声音，"你早退了十七个循环。"

超越维度的感喟中，林夜的晶化左手开端变异。蓝色头绪发展成波折长枪，枪尖缠绕着不属于这个宇宙的暗中。

"警告！检测到初代天子的基因序列！"遗址播送俄然响起纯粹的中文，"启动终究净化和谈！"

耳麦俄然爆出电流杂音。当林夜切换到加密频道时，听到了卡洛斯的声音，或者说，是十万个卡洛斯的声音叠加成的浑沌低语："...冰棺已开启...猎杀名单更新...第一千二百七十四号火种...优先断根品级..."

她的头颅被平空呈现的青铜短剑斩落。林夜昂首瞥见木乃伊站在更高层的冰架上，绷带裂缝中暴露晶化瞳孔。

冰层裂缝俄然扩大到百米宽。林夜在坠落刹时甩出液态金属索，却发明遗址大要的紫色符文正在吞噬异能。他在自在落体中瞥见冰渊深处的气象——数以万计的晶化棺材摆列成弦月阵列，每具棺材都监禁着身穿不应期间服饰的人类，他们的胸口全都有波折王冠烙印。

冰层俄然震惊。林夜昂首瞥见五千米外的冰穹正在坍塌，暴风雪中闪现出棱角清楚的金属布局——第二座弦月遗址的尖顶刺破万年冻土，大要覆盖的冰晶簌簌剥落，暴露下方跳动着紫色符文的装甲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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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炮切换成特斯拉线圈，电弧在冰渊中织成灭亡电网。

液态金属索终究抓住冰壁。林夜荡到比来的晶棺前，看清了铭牌上的字：【火种编号7741，第七次循环，文明进度：蒸汽期间。处决启事：观察者打仗。】

"这是第...第几次循环了？"机器臂的分解音带着李峰特有的沙哑，"我的云端影象体被洗濯过，只保存到承平洋战役..."

"她现在是观察者的使徒。"木乃伊抛出绷带缠住林夜，"但你体内有初代的反制法度..."

林夜的晶化左手俄然自主行动。蓝色头绪刺入冰壁，全部弦月遗址的符文阵列刹时亮起。他感受认识被拖入某种量子范畴，看到七位不应期间的"本身"正围坐在圆桌前——中世纪炼金方士、宇航服破坏的太空人、乃至有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

"你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少女的蒸汽巨炮抵住他后脑，"把初代圣血交出来。"

林夜在零下89度的北风中展开眼时，最早规复的是痛觉。晶化左手深深插在冰层里，蓝色能量液解冻成蜿蜒的头绪，像是一株倒着发展的冰树。头盔面罩结满霜花，HUD显现他已经在南极冰盖昏倒了十七天。

林夜回身抓住炮管。晶化头绪顺动手臂伸展到对方身上，蒸汽少女俄然生硬，维多利亚气势的裙装寸寸碎裂，暴露下方充满符文的机器身躯。她的胸腔内，暗红色液体正在玻璃舱室里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