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晨起听钟[第2页/共2页]
季寒蝉不敢走进,扰了人专注,只悄悄眺望着,感受身材的澎湃彭湃。
只见一个偌大的钟摆在上面,这里恐怕就是重山的最高之处,一个比丘尼赤脚握着钟椎,肥胖的身子不到大钟的非常之一,猛力冲撞着大钟,一下一下又一下。
临走时转头一望,大钟已经离得很远了,仿佛只剩下一个寥寂的身影冷静立着,立在大钟的一侧,暴风下仍纹丝不动。
三人便跟着季寒蝉,往钟声响起之处赶去。
“嗯,我叫她去帮我买了点东西,想必很快就会返来的”
“那边不是虎帐吗?”
“阮公子可要同业?”季寒蝉不去看他防备谨慎的神采,讽刺地问道。
季寒蝉不睬他,持续向前走去。
“蜜斯,您如许出去,谨慎被坏了名声,女子要整齐俭仆,您如何能如许出门呢?”
“嗯”季寒蝉随口应道,又朝着敲钟处看去,却已没了刚来时的震惊。
“还不是你没睡醒,谁给我梳头啊?”季寒蝉随口找了个来由,撒娇道。
季寒蝉没有唤醒知书,便朝门外走去。
对门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季寒蝉的身边,见她神采仓促,话里话外都带了丝思疑。
厚重的钟声带着节律传开来,令人沉浸万分。
悠远处传来钟声,季寒蝉忙顺着路畴昔,并非她是个虔诚的信徒,而是因暮年时候,看过佛家凌晨打钟的文章,被内里奥秘而虔诚的场景所吸引。
“阿弥陀佛,施主请跟贫尼来”比丘尼听此话,笑了笑,弯着腰向另一侧走去。
季寒蝉看着前面闲逛的身影,如有所思。
季寒蝉也不再瞥他一眼,此人虽是目若朗星,面如冠玉,一身清华,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但其人,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蜜斯,拾锦也不见了,奴婢还觉得她和您在一起呢”
“知书,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事要问问拾锦”
“季三蜜斯”就在季寒蝉沉浸之时,一个熟谙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寒蝉愣了半晌,点点头。
果不其然,走到绝顶,是一扇大门,几个固执刀的侍卫守在门口。
“敲钟的在何地”季寒蝉走上前去,问道。
“蜜斯!你去哪儿了?奴婢都担忧死了”果不其然,还没到西房的院口,便见到知书捂着身材瑟瑟颤栗地站那等着。
阮时碧平淡地看她一眼,就朝着虎帐去了。
凌晨雾气重重,松枝上垂着些许乌黑晶亮的细柱,夜晚的酷寒,让乌黑的精灵粉饰住了朱红色的寺庙。
“自是有缘之人”比丘尼几字带过,季寒蝉正考虑着这话的含义,“施主,到了”
“我问你,敲钟的在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