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地宫 第五章 草原[第1页/共3页]
麻子是个嗜酒如命的人,闻声有向来没喝过的酒,猛的咽了两口唾沫,接过教员傅手里的白酒,仰着脖子又灌了几口,临时当作解馋,虽自称是酒中仙,不过东北白酒的劲儿还是不小的,现在加上之前喝的,麻子也差未几本身干掉了一瓶,老牛车再这么摇摇摆晃的一颠,麻子仰着头张着嘴就躺车上睡着了。
我也开口道:“这肉啊,不能常吃,这吃多了又高血脂高血压的,治起来太费事了!”
那牛车上的人应当闻声了我的喊话,把牛车拐了过来,也朝着我们这边喊道:“塞拜努,塞拜努!”
我叫麻子把他兜里的烧酒拿出来一瓶,喝两口暖暖胃,麻子把瓶塞子扔到地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小半瓶,把酒递给了我,我低头看了一眼空中,杂草太多,找不见瓶塞子了,又怕这酒没了塞子跑味儿,憋了口气,一口气下去把剩下的大半瓶都措置掉了。
下了车才发明四周还是一大片枯黄的草场,底子看不见半个行人或是蒙古包甚么的,一阵西北风吹过来,冻的我和麻子打起了寒噤,麻子骂道:“这龟孙子,必定是嫌我们给的钱不敷,就给我们扔这道上受冻来了,我如果还能瞥见他,非得给他扒层皮不成。”
我从兜里取出来两张“大连合”递给了司机,司机用眼睛瞄一瞄又搓了一搓,麻子叫道:“不会给你假钱的,不消看的这么细心!”这他才算把两张钞票揣起来。
听他这么一喊,我也来了精力头儿,接着他的话道:“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我俩还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吹,猛的瞥见北风口那边模糊有辆牛车由西向东走过,我们怕风雪太大,那赶牛车的人看不见我们,麻子大声喊道:“老乡,这里,这里!”
说话这时候,牛车已经到了我们跟前儿,赶车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夫,我只会说一句“塞拜努”,其他的甚么都不会了,见他过来,只能又喊了一声塞拜努,麻子听我喊,也学着我来了一句,只不过学的不太像,从他嘴里出来的就变成了“舍拜鲁”。
我没闲工夫理睬他,看着这六七级的西北风就忧愁,我记得之前看舆图上标明的萨麦苏木在这锡林郭勒盟的最北边,既然我们从南边坐车过来的,那么迎着这风走应当是能够找到住民点的。
麻子把我推到一边,伸手握住教员傅的手,又把头扭向我说:“你这小子忒不爱国,咋还学起了日本鬼子的话,要我说应当是教员傅是这草原上最好的人!”
麻子道:“本来教员附会说浅显话,刚才叫你没理我,觉得不会呢!”
麻子被我接了话,抢了他的句子,接着我的话还想持续“江山如此多娇”,却被我打断道:“能够啊,麻子,没想到小学二年级文明,毛主席他白叟家的诗词背的倒还不错!”
教员傅抽出一只手摆了摆:“从速上车吧,你看这手都冻的冰冷,脸也通红的了,有事情到我家里头再说吧!”
麻子有些不解问道:“老许,你刚才说那甚么努是个甚么玩意儿?他如何就过来了?”
麻子见我没有理他,反倒又骂起了那张德宝:“那黑脸大汉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写个地点都写不清楚,这我们到了还不晓得驱逐,这为人处世都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