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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决战应天[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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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非常对劲,点了点头,又感喟道:“国度不幸,奸臣当道。齐泰、黄子澄、方孝孺等天灾国乱政,削藩竟然削到我头上!哼……真当我是好欺负的,本王迟早把他们都剁了喂狗!不过他们害我事小,毁我大明的江山事大……”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沈鉴也束手无策。白马晓得预知伤害,向侧面猛地回身,避开射击范围。就在这一刹时,火铳激起,如同鞭炮般噼里啪啦猛响一阵。几十名骑兵马失前蹄,倒在血泊里。

朱棣洋洋对劲道:“宫里的一名寺人密报我说:齐泰那厮把朝廷的重兵调往火线,南京的戍守却非常空虚,若以精骑突袭定可定鼎江南。感激这位不肯留下名字的寺人吧,恰是因为他我们才得以来到这里!”

南军久守皇城,乃至没真刀真枪的和仇敌打过仗,从批示官到兵士都极其僵化。相反燕军在边塞与蒙前人日复一日的交兵,早练出一身本领,几个来回便将南军阵型拉扯得七零八落。

朱棣俄然开口道:“弟兄们,本王自奉天靖难以来每战必捷。这当然是太祖天子庇佑,可也与诸位的浴血奋战密不成分。你们辛苦了!”

只听众将士山呼道:“愿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回是真刀真枪的较量,再也弄不得巧。燕军固然以一当十,却也死伤惨痛,很多人马被一簇簇长矛刺得肠穿肚烂,在痛苦中哀嚎。

他的队员天然是无前提从命,聚在身后。又有几百人因敬佩他的胆识和武功也拨马过来。远处另一队人马中,有个校尉高呼道:“白马小将,你有甚么主张?”

这些人衣甲较为轻巧,可兵器却非常短长,用的是当时射速最快的火铳。

念及至此,沈鉴奋发精力道:“同袍们,我们刚夺了一面旗,谁愿和我踏破中军大营?”

朱棣道:“好!”说罢拔出腰刀高呼道:“全军反击!”顷刻间战鼓震天,燕王的战马一声长嘶,率先冲了出去。沈鉴不等长官命令,对战友们大喊:“走,庇护千岁!”整队人马便飞奔而出。

旗号如林,在风中扑喇喇的飞舞,可除此以外,十万雄师竟没有一丝声响。战马仿佛也感遭到严峻的氛围,连响鼻也不敢打了。

他不由悄悄心惊,思忖道:“万一燕王千岁战死了可如何是好?”正这时忽见浓烟外似有红旗明灭,心中立即稍觉欣喜,想道:“或许他们只是被炮火隔住了,一会儿便会来援助的。”

蓦地间只见尖刺林立,一排排的拒马鹿角挡住来路。此处是东南面的朝阳门,朝廷已布下重兵迎击燕军。南军大营里号旗翻飞,城墙上俄然雷鸣似的巨响,随之升起阵阵硝烟。沈鉴一愣神的工夫,锋利的长啸划便过甚顶,大地动颤起来。身后无数马队像稻草般被炸得七零八落。

十万雄师俄然齐刷刷的高呼:“全仗燕王神威!”声音如天塌地陷般滚蛋去,震得江水发颤。

沈鉴抱拳道:“谢了!”说罢举起大旗,与马队们再度入阵。那校尉批示动部下兵锋一转,绕到南军侧翼猛攻。

这时一群小孩儿从他面前跑畴昔,留下阵阵嬉笑。可沈鉴却一激灵,耳边响起战马嘶鸣和震天的战鼓。他望着在孩子们手中挥动的捕虫网,面前闪现出的是一面鲜红色“燕”字大纛旗。

沈鉴大吼:“不好,是百子连珠炮!”

沈鉴本来沉默不语,可听到此处心中砰的一动,也随世人高呼起来。许仲山瞧着他,悄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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