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柳呆子怒了[第2页/共3页]
柳乘风不由笑了起来,道:“这是国粹重地,你来得,我为何来不得?你能坐肩舆出来,莫非我不能倚在这里歇一歇?”
柳乘风回想到方才的场景,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不管如何说,他们也是妄议朝政对不对?”
这老儒生从轿中出来,听到柳乘风收回笑声,板着的脸就更加丢脸了,一双眼眸狠狠地盯了柳乘风一眼,低声对轿夫道:“那里来的校尉?无所事事地站在这里做甚么?当即打发走。”
柳乘风现在还属于学习阶段,发明本身跟着这老霍还真学到很多东西,他脸皮厚,那里不懂就开口问,而这老霍也知无不言,仿佛和柳乘风非常投机。
说到吏部侍郎王鳌,老霍先是摆布瞅了瞅,才抬高声音道:“按理说,一个侍郎对国子监算不得甚么,这国子监里抨击内阁大臣也是家常便饭,我们弘治朝的几位阁臣,从李阁老练刘阁老,哪个没被他们骂过?唯独这位王鳌王大人,倒是无人不平,你晓得为甚么吗?”
老霍点了头,二人结伴出去,又回到国子监,那国子监倒是显得冷僻,也不知监生们都去了那里,到了仪门这边的时候,老霍要去小解,叫柳乘风在这儿等他。柳乘风应了,抱着锦春刀在仪门劣等待,过了一会儿,一顶粗陋的肩舆劈面而来,肩舆稳稳铛铛地落下,倒是哈腰钻出一小我来,这小我四旬高低,精力奕奕,皮肤白净,穿戴一件洗得浆白的儒衫,只是他的鼻上却刚好长着一个小瘤,这小瘤子实在并不大,只是因为生在鼻尖上,刚好粉碎了整张脸的美感,让人见了,不由地生出风趣之感,就像是即将登台的小丑似的。
那轿夫听了,便趾高气昂地走过来,呵叱一声:“快快让开,不要挡了我家老爷的道。”
柳乘风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此人不要说在这个期间,便是在后代,只怕也是相称牛叉,想像一下,如果一个初中生写的作文竟然能让清华北大的学子四周抄阅,这已经不是神童那么简朴,将近成妖怪了。
柳乘风内心更感觉不悦,跟贤人沾了边就了不起吗?
那轿夫火了,但是看到柳乘风抱着锦春刀,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回身小跑回到老儒生那边,低声与这老儒生私语几句,老儒生冷哼一声,斥了一句没用的东西,随即冷着脸亲身过来谈判,道:“你是哪个卫所的?这里是国粹重地,岂容你混闹?”
老儒生想必不大长于言辞,和在街口里摆字摊而牙尖嘴利的柳乘风比起来那里是敌手?这老儒生辩不过,便气得双肩微微颤抖,鼻尖上的肉瘤一下子充了血,顷刻鲜红起来,再配上他那凶巴巴的模样,就更显风趣了几分。
这老儒生一下子呆住了,想不到碰到柳乘风这么一个家伙,一时膛目结舌得说不出话来,若说是贤人大,那就是不尊天子,若说是天子大,就是承认柳乘风说的有事理,他想了想,灵机一动,干脆顾摆布而言他,嘲笑道:“就你也曾读过贤人书?”
柳乘风和老霍草草吃了午餐,结账的时候柳乘风才发明本身竟然囊中羞怯,方才换了飞鱼服,竟是忘了把老婆塞在衣衫里的钱带出来,不由难堪地朝老霍看一眼,老霍倒是不介怀,呵呵笑道:“本日我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