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指挥使大人驾到[第2页/共3页]

北镇抚司外头，一样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卫戍的校尉如标枪一样的矗立。

陈让行过了礼，微微一笑，道：“牟大人好雅兴，本日如何巡查到内西城千户所了？恰好，本日有个以下犯上的校尉在等待措置，大人要不要亲身鞠问一下？”

如果最后皇上方向了柳乘风，而陈让又对柳乘风动了手，到时候锦衣卫所如何向宫里交代？

陈让大喝一声：“狗东西，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将他拿下，狠狠掌嘴，看你招认不招认。”

能够设想，弹劾奏疏递上去，势需求引发全部朝廷百官的会商，就是当明天子也要过问，且不说最后的成果如何。可柳乘风如果当真有甚么三长两短，事情就难以挽回了。

陈让双眉一拧，内心想，批示使大人来这里做甚么？

锦衣卫批示使牟斌是个诚恳人，比拟他的前辈来讲，实在是有些诚恳得不像话，这位牟批示向来不搞冤案错案，那令人惊骇的诏狱在他的管理下，也很有了些活力，至于用刑逼供的事也变得少见。以是批示使大人固然诚恳，但是北镇抚司的气象倒是窜改了很多。

被陈让连连逼问，柳乘风反而定下了神，陈让对本身另有一些顾忌，本身毕竟是佥事的半子，是侍郎的弟子，没有罪名，陈让还不至于到穷凶极恶的境地。

“悔怨……”陈让龇牙一笑道：“脱手！”

柳乘风朝牟斌行了个礼，道：“卑贱内西城校尉柳乘风见过大人。”

牟斌莞尔一笑道：“公然是仪表堂堂，也难怪王大人看中你，传闻你畴前是革去了功名的秀才？我们卫所里识字的人未几，能通读四书五经的更是少之又少，你进了锦衣卫所，需好好用命，就算没了功名，但是大丈夫只要有本领，在哪儿都能出头的。”

“柳乘风，你好大的胆量，以下犯上不说，到了这里，当着本大人的面，还敢抵赖，本日如果不清算你，我陈让的名字倒过来写。”

牟斌抬眸，扫视了堂下一眼，缓缓道：“柳乘风是前次在国子监与刘中夏对峙的阿谁校尉？”

一个文吏站出来，道：“是有这么回事。”

两边的校尉已经冲畴昔，柳乘风也不退避，正在这时候，外头传出一个声音：“批示使大人到……”

“大人要清算我也轻易，不过要定罪，也得有个罪名才成，大人方才也说，这锦衣卫是有端方的处所，没有罪名，大人莫非要草菅性命吗？”

牟斌将手中的文卷丢在案牍上，道：“出事了。为了这个事，吏部侍郎王鳌、兵部尚书马文升纠集了十几个翰林、言官，弹劾锦衣卫横行犯警，这柳乘风是王鳌的弟子是吗？”

“服从！”两边的校尉捋起袖子就要脱手。

柳乘风朝刘中夏微微一笑，道：“我的胆量比起刘大人来实在不值一提，国子监尊奉着孔贤人，是儒家圣地，刘大人却带着兵马，拿着刀枪围住国子监，穷凶极恶，丧芥蒂狂，刘大人要治我的罪，我还要告你目没法纪，心胸不轨。”

北镇抚司的架构与南镇抚司分歧，单衙门的占地就比南镇抚司要大很多，再加上历经司与北镇抚司本就是在一起办公，这北镇抚司里更有批示使坐镇，以是提及锦衣卫，人们凡是只记得北镇抚司和诏狱，而常常健忘了南镇抚司。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