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杀人见血[第2页/共3页]
“可不是吗?”
陈让喝了口茶,将茶盏放下:“你这畏手畏脚的老货,本来一个校尉,你做千户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恰好要我来脱手,如何?怕温正找费事?”
刘中夏松了口气,道:“这就再好不过了。”
“周家班的琵琶记最是出彩,这我倒要好好听听。”刘中夏说罢,径直跨过门槛。
刘中夏道:“国公又如何样?陈大人还是厂公的义子,我们一定怕了他。”
马车一起到了一处别院,刘中夏下了车,门房见了刘中夏,想必是和刘中夏再熟稔不过的,笑嘻嘻隧道:“我家老爷在里头听戏,刘千户来得正巧,今儿点的是‘琵琶记’,刘千户如果有雅兴也去听听。”
刘中夏还真有点儿怕,不说柳乘风背后有个温正,那吏部侍郎还是柳乘风的恩师,虽说大师没有统辖干系,但是他毕竟只是千户,这类事,当然是批示使同知出面更好,刘中夏讪嘲笑道:“卑贱……”
南镇抚司那边已是忙得脚不沾地,抓来的人一个个地鞠问,接着就是用刑,那些总旗、小旗、百户底子就没有几个洁净的,南镇抚司早就不知存了这些人多少的黑档案,现在一并清理,南镇抚司里已是哀嚎阵阵。
已经有个仆人搬了椅子过来,刘中夏欠身坐下,看了陈让一眼,道:“同知大人,南镇抚司本日真是欺人太过,这不是摆了然给我们北镇抚司神采看吗?这倒也罢了,那温正的半子柳乘风以下犯上,当着诸多人的面,拿刀指着本身的顶头下属,我们锦衣卫这么多年,也向来没有传闻过如此耸人听闻的事,但是那温正倒是一心包庇,他这么做,真当卫所是他温家开的?现在卫所里头都群情开了,如果我们一味让步,将来大人的话另有谁肯听?向来北镇抚司都是压了南镇抚司一头的,如何到了现在,反而让南镇抚司逼迫到了头上?陈大人必然要给我们内西城的卫所做主,不然弟兄们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了。”
陈让哈哈一笑,道:“不是刘中夏把我当枪使,你当姓温的弄出这么大的行动是对于一个小小的刘中夏吗?哼,温正这是给我神采看呢,我这把枪如果不使出来,今后如何服众?”他低声在女子耳畔持续道:“我另有一柄枪也想使一使,怜儿要不要试一试?”
刘中夏等闲过了一处仪门,轻车熟路地穿过一条幽径,终究到了后园,这里的戏台已经安插好了,奴婢成群,或是给仆人呈上生果,或是给女仆人捶背,也有几个侧立在边上,好随时听调的,梨园子下头是一个三旬高低锦衣中年,翘着脚很没正行地跟着戏台上的伶人唱腔,手里还端着一杯酒,一副随时要一饮而尽的模样。
刘中夏道:“还在,不过本日告了病假,明日仍去国子监值堂。”
说到批示使,刘中夏的脸上没有一点尊敬,撇撇嘴道:“批示使大人一贯不管事的,问了也白问。”
倒是刘中夏坐得住,在千户所里听到惶恐失措的校尉来报,也只是不置可否,持续办公,一向到了傍晚,从千户所里出来坐上了马车,朝车夫道:“去陈同知的别院。”
依偎在陈让身侧的女子狐媚的眼眸儿在扶刘中夏身上转了转,娇滴滴隧道:“刘千户风尘仆仆的模样,八成是有事来和老爷筹议,老爷,我还是不凑这个败兴儿了,临时叫伶人们歇一歇,待会儿再给老爷解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