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余象斗的烦恼[第2页/共2页]
“哪啊!”余象斗声音一下变得很小,“费钱买的。”
雷小军看这天没法再聊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他一下子想到了吴承恩,因而话题就转移到吴承恩身上。
“真的两月以内印不出来?”
“当然。”中年人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
余象斗找了一家上好的酒楼,两人几杯酒下肚,余象斗终究开口说了。
“刚才二叔跟我说,我爹和三叔想把他们的书坊交给我打理。”余象斗一脸不爽,“这像甚么话!”
中年人乘胜追击,“邱老板,我把话放这,两个月以内,除了我身后这五百本各国,你再市道上再找不出一本来。你要找出来,十两一本,有多少我收多少。”
“对了,阿斗,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余二爷朝余象斗招手表示要他过来。
余象斗一愣,然后神采痛苦地说:“总之不可啦!”
“真的?”劈面那人瞪圆了眼。
“诶,你们如何熟谙的啊?”
余象斗却不答复,一向把他拖出了书市才停下了。
“邱老板,你是大里手。老三的书坊烧个精光,要印出新书起码要两月。”
“好了,不说这个了。”雷小军说:“老吴呢,也没见他。”
“你不也挺早就中了秀才吗?证明你爹妈还是对的。”
中年人满脸堆笑地拿出收据,写好递给劈面那人,又接过一千两的银票,“邱老板,这书你二两收的,回到安徽,起码五两起,此次你真是发了!”说完,他又朝身后一声呼喊,“伴计们,各国五百,上邱老板船!”
“是啊,就是又倔又爱哭。”
余象斗二叔眼疾手快,一把夺走钱盒,“你二叔挣点辛苦钱你还想打主张,这钱你拿了能给老三?没几天就被你花没了。说,到底来甚么的?”
“诶,如何回事?”雷小军一头雾水。
中年人哼着小曲把银票抹平放入钱盒里,也不昂首,说:“大少爷如何有工夫上这来玩啊?”本来他早就晓得余象斗来了。
“是家父。”
中年人一吹胡子,笑骂道:“甚么叫赚你三叔的钱,他不谨慎把书坊烧了,我是有先见之明,存了些货在这。”
“雷家大少爷,”余二爷眸子一转,“敢问雷钟鸣大人是雷公子的?”
“没甚么事,就是家里的一帮老头子每天打我主张。不说了,这也中午了,我请你喝酒去。”雷小军再一次被拖走。
“仿佛……也没甚么吧。”
“如何回事啊?”雷小军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