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好事多磨(上)[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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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构造才气很强,一会儿就把任务分拨下去,过了小半个时候,统统都安排伏贴。
文震孟脸上没有半分考中会元的欣喜,说道:“如果是凭真本领考中会元,侄儿倒是很欢畅,可惜不是啊。”
天启天子气得浑身颤栗,敢杀朕的诚弟,好大的胆量。他把朱卷甩到孙慎行的脸上,怒喝道:“那里犯讳了?”
“皇上,朱由诚犯讳,大不敬,应当陵迟正法,我只黜落而不将他抓起来,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天启天子翻开墨卷一看,公然上面署名处端端方正地写着“由”字,横平竖直,一点都没有写错。他不由地苦笑,本来是想为弟弟争一个名份,想不到却害了他。大明固然没有抓过犯讳的举子,但孙慎行以这一点黜落朱由诚,天启天子也不好说甚么,只能吃个哑巴亏。
“如何回事?详细说来。”
天启天子接过来瞟了一眼,便又递了归去,道:“这篇文章朕早就看过了,是诚弟的考场文章。这么好的文章都没中到贡士,看来本届会试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看完整文,他转向孙慎行说道:“孙大人,为何将这么优良的文章黜落?”
文东来取出侄子誊写的文章递给天子,道:“皇上,您看看这篇文章。”
文东来启奏道:“皇上,本科会元是我的侄子文震孟,据他说,他的文章远不及这篇文章,以是本次科考登科必有古怪。他不肯不明不白地获得这个会元,以是现在还跪在国子监门口,请主考官孙慎行撤消他的会元,改成朱由诚。”
孙慎行内心猛地一跳,心道:“这老阉狗公然短长,看出我在‘由’字上动了手脚了。不过不要紧,抄墨卷的徐四岳并没有看到朱由诚的署名,现在是死无对证。”
孙慎行泰然自惹,把脸上的朱卷拿下,道:“万岁,犯讳的处所不在朱卷上,而在墨卷上。墨卷上他的署名中有个‘由’字,竟然大胆直书,涓滴不为因为是皇上的名字而忌讳,实在是大不敬啊。我把他黜落,有何不对?”
因而,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趁徐四岳不重视,将朱由诚的试卷偷出来。他走到无人的角落,揭开贴名的纸一看,公然,朱由诚署名时重视了避讳,写“由”字时,中间的一横写得特别短,写成了别字。他悄悄地在上面加了一横,把“由”字写成正字。然后,他封上贴名的纸,又悄悄地把试卷放了归去。这统统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一点也不担忧被人发明有异。
本来顾秉谦恭孙承宗是两只老狐狸,瞥见国子监门口群情激昂,又见文东来上轿返回,也不下轿,跟着文东来一起去了皇宫。到了皇宫门口,三人一齐下轿,顾秉谦恭孙承宗扣问了一下事情的委曲,便一齐去见天启天子。
天启天子问道:“举子朱由诚的试卷找到没有?”
魏忠贤拿着一份朱卷和一份墨卷大声应道:“皇上,老奴找到了。”
考官们内心都惴惴不安,固然他们问心无愧,但考场案触及到严峻的好处分派,与贪廉无关,看的是政治斗争。比如洪武朝的南北榜案,主考清如水,廉似镜,但了局却很惨痛。天启天子积储两年,俄然发力,将遍及朝堂的东林党官员连根拔起,模糊有一代雄主洪武大帝的风采,天晓得他会不会拿这些考官当替罪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