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往事[第2页/共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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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松阳郡主晓得漱花斋产生的事，又得知汪夫人恨上了她，必定会哭叫本身比窦娥还冤。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个馊馅饼砸到她头上，她只能认命。

平蓉把沈妍和徐慕轶请进了内里的花厅，这间花厅装潢得繁复朴素，却风景独好。前面有一扇大窗，翻开窗户，透过水绿昏黄的窗纱，就能看到近处的湖溏水榭，远处的假山凉亭。轻风拂动水波，吹来翠荷暗香，人在景中，舒畅无穷。

“是是是，圣女。”沈妍发遇大赦，难堪的目光又投向周嬷嬷。

项氏带几个丫头婆子从逸风院出来，气得牙关紧咬，浑身轻颤。下人见她这副模样，都摒神静气，有一个看上去很面子的婆子谨慎翼翼疏导她。

没想到漱花斋紧闭的大门因她到来而大敞大开，沈妍满心犹疑，不敢出来了。

平蓉略微怔了怔，说：“般若心经讲得少，请朱紫答应我到书房去找经籍。”

“你如何站在门口？”徐慕轶快步走来，掩嘴咳嗽了两声。

“到底如何了？你想急死我呀？不可，我要去看他。”汪夫人起家就往外走。

“我估计一柱香的时候就行了，贵在心诚。”

沈妍俄然合上经籍，惊呼一声，大声说：“我晓得了，圣女必然是欢乐佛上身了。你们看，这本经籍上写的很清楚，欢乐佛是、是阿谁佛。”

项氏耸眉惊问：“母亲是说二爷底子不是徐家的骨肉，而是沐家……”

在长房的几座院落正中，有一座三进的大宅院，是长房大太太汪夫人的寓所安宁院。安宁院往西南是项氏的紫槐院，往西北是徐慕轶的逸风院。

沈妍不晓得徐慕轶是不是清楚她做了手脚，但她晓得徐慕轶在坦护她。此事就是不传出去，徐慕轶受此欺侮，也会故意机暗影。若传出去，故意之人再煽风燃烧，即便是男人，风骚不算甚么，也本份如徐慕轶，也会被毁掉名声。

徐慕轶弱弱的抬起手，指向平蓉，“圣、圣女，淫、淫……妇。”

“圣、圣女，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沈妍摸索着靠近平蓉，在为平蓉系衣扣时，她冲平蓉的脸弹了弹指甲，青红色的粉末落到平蓉的鼻下唇上。

正房的房门翻开，身穿青红色居士服的平蓉双手合十迎出来，站到门口，就一动不动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圣女，迎到门口，就算给足来人面子了。

汪夫人轻哼一声，“这件事你要牢服膺住，松阳要想鱼死网破，我作陪到底。”

沈妍冲徐慕轶福了福，大声说：“我想到漱花斋朝拜圣女，可我明天早餐没忌口，吃了一碗肉，浑身浑浊腥膻之气，怕轻渎了神佛，就站在门口喝风。我诚恳祷告，等漱花斋的仙风必然能荡去我浑身浊气，我再出来。”

“女人，大少爷和圣女……”

有些事情要永久烂到肚子里，别说丫头，就连亲娘都不能说。明天徐慕轶昏倒不醒，她给平蓉下药的事只要天知、地知、菩萨知，当然平蓉和她也晓得。平蓉说是她下药，她矢口否定，就是有人信赖是她所为，也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