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报复[第5页/共9页]
“你的嘴还肿呢,估计也不好吃,没兴趣,要不你给我捶捶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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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再加一身衣服钱,共一千零五十两,现在就给,不然我就不走。”
沈妍身上有伤,但还没伤到不能动的境地,可她不想被人群情评说,就做为伤病员留在院子里,再热烈的活动她也只能凭胡想像了。
“在腿根上,你真要给我治伤吗?我……”沐元澈半晌凝神,又说:“树上有一种野果,就是你刚才吃的那一种,味道可好了。帮衬摘果子了,没重视,不成想被蛇咬了屁股,我打那条蛇,才从树上掉去,腿和腰摔到了石头上。”
“我记得,你赖不掉。”项云谦轻哼一声,说:“你当时说她让你躺三天,你会让她躺三个月,我替你做了。她现在只剩了半条命,好医好药也起码要躺上半年,真是大快民气。你当冲我伸也五根手指,必然是指五百两银子的酬谢,那是让她躺三个月的价码。现在她要躺六个月,我的酬谢翻倍也理所当然吧!五百两银子翻倍是一千两,再加一身衣服钱,一千零五十两,一文都没跟你多要。”
除了野果,另有十几块五彩晶莹的鹅卵石,每一块都打磨得圆光光滑。十几片形状各别、色彩分歧树叶都铺得平平整整,叶片上用碳墨笔写了字。
沈妍堵在门口,低声说:“没事没事,我把妆盒丢进浴桶了,明天再清算吧!”
主仆三人正闲谈,俄然听到院子里传来清脆委宛的鸟叫声,动听的啼鸣悦民气弦。三人互看一眼,决定出去抓鸟,还没出房门,鸟叫声就转到了屋里。
“我先抽一片,抽到甚么东西就学甚么东西叫。”沐元澈抽到写着野狼的叶子,他站起来,学着野狼的模样,刚要叫,又咧了咧嘴,坐到了椅子上。
而她就不一样了,父亲妄图繁华,无情无义,每天深思如何置她于死地。汪仪凤虽说心疼她,倒是项家妇,要以项家为重,而项家跟她毕竟隔了一层。外祖一家不强大,外公年老,娘舅软弱,舅母妒恨,关头还是没人在乎她的死活。
沐元澈见沈妍真要给他治伤,反而内疚起来,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沈妍一再催促,他解开袍子的玉带,掀起中衣,把裤子褪到腰下。
“真没劲,你如何就不哭了?”
“当然活力了,另有一件事让我更活力。”
此时,她不悲伤、不愤恚,却泪水涟涟,只因内心的打动很实在。
沐元澈提着一只鸟笼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慵懒尽情的笑容,周身披发着随性萧洒的贵气,好象一个提笼架鸟的纨绔少爷,正筹算勾引良家妇女。
沈妍点头一叹,“程叔,你放了她,我现在不想杀她,我只想对于那条疯狗。”
“我才不哭呢。”沈妍拿起一枚野果放进嘴里,嚼出酸甜的滋味,口舌生津。
“哈哈……你是不是把浴桶当作聚宝盆了?那你应当往里扔金银财宝,而不是扔本身。”沈妍笑岔了气,拍着胸口安静了好一会儿,又说:“你说这浴桶要真是聚宝盆,一下子跳出一堆又一堆项云谦,该是多么惊悚的场面。”
送走项云谦,沈妍靠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闭目深思。她不是重心机好记仇的人,明天被端华平白无端打了一顿,又是因端宁设想而起,两重痛恨已在内心抽芽。一旦结下深切的怨结,她也不是能悄悄松松就消释前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