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杀心[第2页/共2页]
她明天用心打草惊蛇,就是想看看沈承荣的反应。沈承荣很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如果对他们狠下杀手,他们势单力薄,还真没有十全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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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是你?你又来认亲欺诈?”一个门人认出汪仪凤,很骇怪她的窜改。
锦衣男人听到有人叫他,转头看到汪仪凤,顿时惊得嘴里能塞下鸭蛋了。
“蕴儿,你在房里呆着,姐姐去找娘。”沈妍把吃食财物藏到佛龛前面,只给沈蕴留了些零食,“有好人来了,你就藏到佛像内里,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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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为甚么往这边走?”
沈妍冷嘲一笑,说:“我们前面有‘尾巴’,你跟着姐姐,没事的。”
回破庙途中,沈妍很谨慎,每过一条街,都要买一些吃食品品,换了一次马车。天过晌午,他们姐弟才带着好多东西从破庙的后门进到庙中。
两小厮将一筐钱抬到沈承荣面前,沈妍见筐里只要铜钱,没有银子,眉头微微皱起。这时空通行的货币是铜钱、银子和金子,大额则用银票。一两金子即是十两银子,而按照时价,一两银子起码折合一吊钱,也就是一千文铜钱。这筐钱看上去沉甸甸的,也就是有几十吊,用来打发贫民恰好,出数。
她是沈承荣的老婆,没休没离,论理法,金尊玉贵的公主只能屈居为妾。不管侍卫门人如何颐指气使,也是主子,而她就要把本身摆上主子的位置。
这一世的沈妍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柴禾妞一枚,是贫民中的贫民。没机遇晤识银锭子,拿几吊钱也算发了一笔小财,一吊钱差未几相称于她宿世的一千块。有破庙这遮风挡雨的居住处,一吊钱充足他们母子一个月衣食无忧了。
“我、我是……”汪仪凤扣紧双手,长舒一口气,逼迫本身平静下来,“我姓汪,永州人士,是沈承荣的原配嫡妻,我的孩子进了驸马府,我来找人。”
门人不愤,想推搡汪仪凤,被侍卫拦住,指了指一辆由远及近的马车。马车停在驸马府门口,一个锦衣男人从车上跳下来,门人从速上前见礼。
澄空如镜,丝云飘移,晌中午分,三春艳阳肆意倾泻,光芒炽热。
“姐姐,娘如何还不返来?”
“不想跟你们这些狗主子废话,让沈承荣把我的孩子送出来。”
“你、你……”
“娘也许有事绊住了脚,一会儿就返来了。”
侍卫不会给汪仪凤通报,多问她几句也因闲得无聊,常日见惯衣衫光鲜的朱紫来访,偶尔看到一个衣裙朴实的妇人要见沈承荣,他们感觉新奇。门人围过来斥问讽刺,他们都没看出汪仪凤就是半个多月前上门寻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