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明察秋毫[第1页/共3页]

“是。”

“呃呃……”郭凯一个劲地点头。

“呃呃……”这一回，郭凯那是拼着命的点头。

岳肃也不乘轿，走下监斩台，是直奔大牢。金蝉、童胄、铁虬紧跟厥后，众差役也是雄赳赳、气昂昂。

“本官再问你，你的案子有冤吗？”

又过了一会，金蝉带人回到大堂，“回大人，出事了？”

“呃呃……”郭凯张着嘴巴，满脸痛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这工夫，童胄也返来了。“回大人，部属前后找到三名狱卒，当赶到一个叫张东的家里时，发明张东与老婆业已吊颈他杀，不过尸身尚温，猜想死去不久，且手脚有被绑过的勒痕，应当是被人先捆绑后强行挂上去的。部属已着人看管尸身，并带别的三名狱卒返来复命。”

岳肃是侃侃而谈，说的意气风发，却没有留意到，在他讲到那句“哪怕真的是不贞之人”的时候，刑台上的郭凯是更加冲动，要不是侩子手死死将他按住，恐怕都能冲过来找岳肃冒死。

“就这些吗？”岳肃冷冷地问道。

“是刚进监狱就被人割掉的吗？”岳肃再次问道。

岳肃的眼睛俄然一亮，像是想起点甚么，大声喝道：“给我验看他的嘴巴，看内里有没有舌头！”

看到郭凯如此冲动的点头，岳肃仿佛明白了些甚么，“郭凯，本官再问你，你的舌头，是在监狱里被人割掉的吗？”

顿时有衙役押着郭凯上前认人，趁便差点人数。三十二个倒是一个不差，郭凯认了半天，最后倒是摇着头走到岳肃面前。

“如何了？”岳肃大声问道。

“不像……”岳肃神情凝重地摇点头，道：“这家伙仿佛是有口难言，不会是个哑巴吧。”岳肃是当代人，见地比金蝉高出来可不是一丁半点。

“死了？尸身安在？他的家中可另有其别人？”岳肃赶紧问道。

“啪！”岳肃重重地一拍桌案，大声道：“是谁割了你的舌头？”

夏宽看在眼里，内心是这个急啊，心道：“你废话甚么，从速命令砍呀。”

焦灿点头，“回大人，根基上都晓得。”

郭凯赶紧点头。

不过鼓吹和教诲事情还是要做的，岳肃又大声喊道：“罪犯郭凯因为殛毙老婆，罪大恶极，被朝廷明正典刑，现在就是开刀问斩的时候。各位过往的百姓瞧细心了，朝廷律法不是儿戏，杀人偿命，天理昭彰。想这郭凯，不思和老婆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却诡计殛毙，实属是自作自受……”

“尸身尚在家中，已命人看管，家中有一老母，也是吊颈他杀。”

这个名叫焦灿的就是缧绁的典狱长。

“很好。”童胄的答复相称洁净利索，岳肃非常对劲，又让郭凯认人，还是没有。很快，其他的狱卒也被带到大堂，盘点人数，共二十六人，恰好贫乏被杀的龚亮和张东，郭凯再次辨认，都不是。岳肃顿时命令，亲身带人先往张店主，并喊上仵作前去验尸。

金蝉、童胄带领捕快分头拿人，岳肃带铁虬并十名差役押着郭凯回县衙大堂等待。

“是，大人。”狱卒见太爷肝火冲冲，哪敢担搁，更是不敢问何事，从速一溜烟地跑出来。不一刻，焦灿也是连跑带颠地出来，一见岳肃，忙躬身见礼，“拜见大人。”

“呃呃……”

“是！”差役细心验看，答道：“回大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