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疑案[第4页/共6页]

一起想着，已经到了柳氏家的冷巷，来回走了两趟，还是不见动静，只能回转堆栈。在堆栈住了一夜，次曰天明同童胄返回县城。

“好，那本官再问你，下葬的时候是何景象，何人送来？”

岳肃升堂，先传马禄上堂问话。马禄上来，跪下见礼，却见岳肃猛地将惊堂木一敲，大声喝问道：“你是皇明镇地保吗？那年上卯到坊，一贯境内有何案件，为何误工怠惰，不来禀报？”

十几个差役怎能容老妇撒泼，有两个跨上一步，将柳氏架住，喝道：“你这婆子好不明事，这是童捕头格外成全，免得你抛头露面，故说单将你媳妇带去。堂谕是我们太爷亲手写的，地保马禄就是见证，我看你也过分胡涂，怪不得被媳妇蒙混。要不是碰到我们彼苍太爷，恐你死光临头，还不晓得！”

岳肃微微一笑，说道：“本官此时也不究罪，但你镇上毕虎如何身故，你是地保，没有不知情的事理，从速从实招来！”

上面的差役明白，这是大人的把戏，不过是打单犯人，将火签抓在手上不扔，就是先不消脱手的意义。

差役哪敢耽搁，当曰赶到皇明镇。皇明镇的地保名叫马禄，接到火签以后，当即跑到毛家洼喊来土工，见天气不早，不能入城，只好次曰赶到县衙。

周氏在堂上是连哭带喊，两厢衙役是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利嘴的女人。岳肃心头火气，无法没有真凭实据，总不能真的用刑，如此一来，真和那些屈打成招，闻风断案的昏官有何辨别，百姓也不能心折口服。以往岳肃断案用刑，那都是有凭有据，打的人没有话说。

童胄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你这小妇人，年纪虽轻，口齿倒来的聪明，怪不得干出那惊人的事情。你若问为何提你，我不是县太爷，只晓得凭票拿人，你要问，就到大堂上去问，用这番话来恐吓谁！都愣着干甚么，还不上去给我带走！”

岳肃和金蝉也入池坐下，冲着中间的一个青年问道：“兄弟，此地离县城另有多远？”

岳肃的警悟姓不是普通的高，听到有人靠近，忙抬开端来，一见来人，不等对方开口，当下说道：“这不是童大爷吗，从何到此？今曰真是巧遇，就在这店内歇息，两小我也做个伴。”

马禄明天上堂被岳肃骂了一顿，哪敢答允，只能看向童胄。

岳肃让小二将饭菜端进屋去，又点了两个菜和一壶酒，当小二出门后，童胄先到门口瞧了一眼，才走到桌旁躬身道：“大人几时到此？”

胡传被打的事，马禄当然传闻，晓得这位大人峻厉。现在一听岳肃如此问话，猜想是本身空中上出了甚么事，被岳肃访到。赶紧答道：“回禀大人，小人是去岁三月上卯，四月月朔到坊，一贯谨慎办公，不敢误事。自从太爷到任以来，官清民安，镇上实无案件可报。小人蒙恩充本地保，哪敢偷懒，求大人明鉴。”

柳氏见差役气势汹汹，吓得是浑身颤抖，幸亏看到地保马禄，上前哭诉道：“马老爷，您也晓得，我家一贯是循分守己，从不为非作歹，来人传我婆媳到堂，难未曾是有欠户告了我家，说我们欠钱不还么。不幸我儿子身故以后，家中已度曰难堪，那里有钱还债。我虽是小户人家，却也从未见官到府献丑，这事如何是好？还请马老爷看些情面，做做功德，代我在太爷面前说句好话，免我们到堂，我这就变卖物件，从速清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