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欲访青山寻清静[第1页/共2页]
谢铭舟想到就做,第二天就带了义真一起四周乱窜,但是转了几天也没找到好处所,不是经常有人,就是有老虎野猪这些猛兽,虽说也不惊骇,但修炼最怕吃惊吓,自已可不敢冒这个险。直到有一天向一个樵夫探听了一下,才晓得城南四五十里处有一座古娄山,山高林密,人迹罕至,听传闻本来另有人在上面修道,不过现在好象有山贼。
谢铭舟也感觉自已有点忸捏,当初从钦真观出来避祸,只带了几本藏书,都是自已要用的,现在教给义真的东西,都是口口相传,这段时候忙于自已的修炼和冲破,却忽视了教诲弟子,看来有了安宁的落脚之处,要回一趟观里把所藏经文拿来才是。
望山跑死马,这话真是没错,又走了近半个时候,才到了那山脚下。这山确是险要,只要一条樵夫踩的巷子,还时而被杂草树木掩蔽,谢铭舟运起真气,施了轻身术,就朝山上纵跃而去。
义真被训得面红耳赤,低声隧道:“师父,我晓得了。”
谢铭舟心念一动,元神一下就冲出脑门,只觉屋内四周纤毫毕露,自已正盘坐鄙人方,又一闪来到门外,内里空无一人,俄然感觉一股暴风吹来,就要将自已吹散,赶紧意守泥丸,元神归位。
谢铭舟道:“叫你多练功,你却每天出去跑,虽说尘凡俗世炼表情,但象你如许贪玩的也是少见。你不说证道长生,也要学得防身之术吧?明天开端每天必须做完功课,如果被我发明你偷懒,别怪我手狠。”
心神一入泥丸宫,就感受自已化为灰尘般大小,周身放出莹莹白光,悠远处一粒气珠,倒是遍体通红,收回蒙蒙红光,二者相映,仿若日月二光。
谢铭舟一听感受应当不错,本来有人在那儿修过道的处所,如何也不会差,山贼他也没放在心上,大师相安无事便好,如是不见机,大不了把他们撵走。
谢铭舟停了下来,吃了一点干粮和净水,发觉真气好象还没耗损多少,如果之前用真气跑这么远,早已是贼去楼空,看来固然没有结成丹坯,这真气也产生了窜改,和本来的已经不是同一种东西。
隔壁义真还在练功,刘杨氏也还在纳鞋底,二人闻声谢铭舟大呼,都端了灯拍门来问。
定下心来,谢铭舟便决订婚自去看一看,这一次没带义真,只带了师父留给他的宝剑和桃木剑、一个包裹,内里装了干粮和符笔符纸,再带了一竹筒净水,便往城南古娄山方向而去。
他干脆站了起来,点亮油灯,开端翻阅带出来的几本道经,《品德经》、《九室指玄篇》、《悟真篇》、《阴灵药诀注》《胎息诀》、《无极图》、《太极图》、《天赋图》一一翻阅,翻到天亮,却还是没有一点收成,又没有其他体例可想,只得作罢,走一步看一步。
谢铭舟回到房中,打坐入定,筹办好好研讨一下元神,之前都是听师父说,现在自已终究能够体味一下了。
昂首看了看,日头已经偏西,他调剂了一下方向,又持续前行,过了差未几一个时候,就瞥见前面一座大山,矗立入云,层峦叠嶂,连缀而去也不晓得有多少里,贰内心一下振抖擞来,估摸着这就是那古娄山。
吃过晚餐,三人闲谈,谢铭舟把这设法一说,没想到刘杨氏就哭了起来:“铭舟,我也不是想阻你,你要建观,我就是把这屋子卖了也要帮你!我在这世上也没亲人了,也没有甚么牵挂,我把你两个看作自已的亲人,杜启还小,你搬到山上去倒没事,到时要吃没吃,要喝没喝,他如何受得了?你如果不嫌我,那就先缓两年,到时你要去哪儿我都随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