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复摄政王（多尔衮）书[第2页/共2页]

贵国即有他命，弗敢与闻。惟殿下实昭鉴之。

弘光甲申玄月十五日。

《传》云：“竭股肱之力，继之以忠贞。”

今上非他，神宗之孙，光宗犹子，而大行天子之兄也。名正言顺，天与人归。蒲月朔日，驾临南都，万姓夹道喝彩，声闻数里。群臣劝进，今上悲不自胜，让再让三，仅允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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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逆贼未伏天诛，谍知卷土西秦，方图抨击；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且贵国除恶未尽之忧。

法待罪南枢，救济无及。师次江上，凶问突来，地坼天崩，山枯海泣。嗟乎！人孰无君，虽肆法于巿朝，觉得泄泄者之戒，亦奚足谢先帝于地下哉？

则贵国义闻，晖映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

此等行动，振古铄今，凡为大明臣子，无不长跪北向，顶礼加额，不但如明谕所云戴德图报已乎！

大明国督师、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顿首，谨启大清国摄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