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公务花船[第2页/共2页]
在一片击节喝采的奖饰声中,韵女人美目流盼轻启朱唇:“诸位君子都是韵儿的恩主之客,本日恰逢新船下水,诸位恭维之意韵儿铭感五内,无觉得报,唯又再弹一曲《霸王兵》以酬诸君……”
这楚汉文和韵儿女人之间的各种故事,早已传的街知巷闻。
于歌乐曼舞当中纵情吃苦,泛舟于秦淮河上,曾是多少文人骚客大富之人的平生乐事,同时也喂饱了为数浩繁的妓家。
遵循李大帅亲身制定的授勋法则,起码要斩首三级以上,才有资格接管最低等的下级黑铁勋章。
这是唱的哪一出?
“汉文此次前来,实是有公事在身?”
这是逐客令,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宛罢了。
授勋!
这叫“举止荒唐”,如果被故意的御史听了去,少不得要弹劾他一下。
公事在身?
莫非说韵女人亲手斩下了起码三个清军的脑袋?
甚么样的公事需求到花船上来办理?
特别是声明远播的一代名妓,更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楚汉文在新船下水的时候前来恭贺,确切再普通不过,但他穿戴一身官服还带着保护亲兵前来,那就是别的一个观点了。
这《浣沙溪》之舞虽如行云流水,却最吃体力,舞罢以后韵女人已是面色绯红微微气喘,更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之美。
不管如何说,顾韵儿都是妓家,以私家身份登上他的花船,还能够说成是脾气风骚,本也不算甚么事儿。但你穿戴官服前来,可就分歧适了。
才子才子的故事向来就最为人们喜好,同时也是风传文坛的一段嘉话。
“晓得你忙,未敢滋扰,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楚相公能来,韵儿已……已欢乐的要哭了!”
奇特的是,楚汉文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副墨客形象,而是穿了一身官服。
但是,一样的话语出自楚汉文以后,那就是别的一番含义了。
夙来长于待人接物的顾韵儿乃至不晓得应当如何面对袍服煌煌的楚汉文,更不晓得应当说点甚么才好,一刹时就口吃结巴语无伦次了:“这个……楚相公,阿谁……宝儿,快给楚相公看座……”
固然一样不懂楚汉文这句话是甚么意义,顾韵儿却已垂垂安闲起来,客气而又不失规矩的对那些个贺客说道:“既然楚相公是有公事的,那便不能再奉养诸位君子了,慢待之处还望包涵……”
早已把顾韵儿的慌乱看在眼里,楚汉文笑道:“实不知本日是韵女人的新船下水之日,来的仓猝也没有带甚么贺礼,实在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