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搜书院2[第1页/共2页]
流熏一时语塞,含混道:“或许是丫环们草率,清算金饰时不谨慎遗落……被甚么人拾了去。”
“爹爹!还没问过哥哥,如何就听一面之词?”流熏急得劝止,冷哂了问寿儿,“至公子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如何就去赴宴了?”
“肃儿这牲口,我必然禀明兄长,严加管束!”封氏面色发冷。
谢祖恒肝火胀紫了脸颊,厉声喝道:“传那主子来!先打二十棍再问话!”
“说!”谢祖恒喝道。
“这金球,似那里见过?”封氏自言自语地打量着。
小厮寿儿抬眼看看说:“这金球,”他搔搔头,欲言又止。
这镂空快意金球……
流熏气得一阵心悸,暗自警告本身不能急中生乱,她眼中蓄泪气恼道:“女儿倒是劝爹爹不如趁早打发沈师兄搬出府去堆栈住吧。归正师兄不过一两个月风景就要赴考,留在府里民气惟危,不定又传出甚么话来浑浊女儿的名声,不如一早打发了沈师兄出去,免得频频肇事都因他而起。”
两名书童诚惶诚恐的出去,跪地叩首。
谢祖恒也不去看,叮咛一声:“去喊孤桐和俊儿的主子小厮来回话!”
话音未落,谢祖恒笑意更深,他夺过那镂空的金球,用手一擘,内里竟然呈现一个纸团。
大户人家后辈,出必行,反必告,那里有不禀明父母就私行出府去吃酒玩耍的?更何况是去青楼花柳之地!
流熏羞恼地问,“爹爹莫不是狐疑女儿不知廉耻?可这笔迹仿照得像女儿,细看却能看出并不是女儿所写。”
“小的说的句句实话。”寿儿辩白着,“那夜至公子宵禁时分才翻了后园的女墙溜回,将这荷包掉在了路上,还踢了主子归去寻了好久呢。”
沈孤桐!他无时不刻不处心积虑要证明谢府大蜜斯对他有私交。
有人仿造?那定然是有人蓄意谗谄她。
沈孤桐公然步步为营,如果如此,她就让他没法在谢府安身。
寿儿搔搔头哭笑不得的说:“主子亲目睹的,五日前从至公子袖笼里掉出来过,主子还猎奇呢。”
公然不出流熏所料,沈孤桐在针对谢子俊。
“是,是……是至公子的!”
话到此处,本相明白。本来是谢子俊去吃花酒,同风尘女子私相授受,竟然拿了mm的内室之物去赠妓,被父亲偶然间撞破。
扫一眼,流熏脸颊绯红,心惊肉跳。如此露骨是诗句,竟然藏在她随身的金饰里。
“主子也不大明白究竟,那日是肃公子亲身来搀了至公子出府去的。”
“是五日前封家表公子寿诞,请至公子去吃寿酒去了春香阁,那边的女人们同公子逢场作戏,相互私赠的。”
流熏急得泪水在眼里打旋,哀哀地说:“爹爹莫冤枉好人!”
封氏谨慎地说:“老爷,俊儿的房里发明的此物,如何就狐疑是熏儿的?何况俊儿房里还住着沈孤桐……”
粉红色的薛涛笺,淡淡的香粉气味,展开来,是一个字条。也不必看,流熏心底一寒,暗觉不妙。
她定定神细心辩白蛛丝马迹。
“胡言乱语!”封氏沉下了脸,极少如此失态。她面色尴尬,侄儿封肃是个纨绔,不思进取,日日花天酒地。
封氏一面安抚流熏,一面打量那只金球问流熏:“这金球如安在这荷包里?又在孤桐和你哥哥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