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九章 刺驾1[第1页/共2页]
老夫人瞟她一眼冷冷地问:“是你给姮儿出的主张?”
笑儿更是不平道:“姐姐这话就败兴了!我们世子爷是怕王妃娘娘担忧,才强忍了伤痛推说不疼,打起精力试着下地要明儿去社稷坛。可脚一沾地,一头汗如水洗哗啦啦的流下,看得主子都心疼呢。”
景珏难堪地望他一眼,低声说:“你用心些,细心三爹骂你!”
方春旎点点头感喟,“不知珏表兄的伤势如何了?熏妹你还是抽暇去看看,欣喜一番吧。”
社稷坛,春日。
百官山呼万岁,声音震耳欲聋。鼓乐声喧天而起。
流熏心头一酸,若论起识大抵体贴灵巧,怕是哥哥子俊和十二皇子景璨都不及他半分。
“这……”封氏一惊,不解其意,老夫人旋即道,“你呀,你们这是自作聪明了。太后听闻,说是旎丫头是被赵王所爱,被姮儿发觉,现在要借太后之手借刀杀人。”
一旁的景璨左顾右盼,不时偷声问他:“珏二哥,你还好吗?能够撑得住?”
老夫人长长一声叹只剩冷哂,旋即道:“可爱的还不止于此。太后将赵王妃寻去叱责一番,问她前人所说的‘蛾眉善妒,掩袖工馋’是甚么意义?”
流熏正同姐妹们在花圃里秋千架旁玩耍,看着丫环们扎了彩马五色胡蝶缠绕在枝头祈福。
老夫人也不穷究,摆摆手,一脸倦怠的表示世人退下。
“传闻,大姑爹赵王班师回京了。”流熏说。
百官上了五凤池,皇上坐在龙椅上接管四方朝拜。
“笑儿,你如何来了?”流熏问,传闻了表兄景珏被皇上惩罚卧病在王府里,如何笑儿跑了来?
幸亏坛上的皇上涓滴没有留意台下的动静,礼部祭礼结束,礼部尚书江昊天手捧金钵盂亲身来到皇上面前请他净手插秧,耕牛哞哞的举头低嘘,皇上一身衮服头戴珠冕,笑意满脸地从社稷坛上走向社稷坛中的田垅。
长棚上飞来一道刺目标亮光,一股劲风袭来,一袭白衫一道剑影融为一条闪电白练般只向世人簇拥中的皇上袭来。
方春旎身边的丫环鹦哥抢白道:“你们世子爷要贴膏药,宫里那么多太医一声令下不是簇拥而至谁敢怠慢,单单的来寻我们家蜜斯这江湖郎中讨一贴药。”
老夫人身子一晃,面前一黑,昏倒去一旁,惊得世人哭喊搀扶,乱作一团。
“姐姐节哀,万事自有天命,强求不得。”流熏用心大声,方春旎唉声感喟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外祖母对春旎已经是恩重如山,一意照拂,这桩婚事也是旎儿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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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俄然了然。若不是皇上疼惜景珏是假的,那就是皇上成心让景珏在百官面前示众,堵住百官暗里里对重立太子一事的群情纷繁,更让那些誓死尽忠六皇子的官员们完整断念。景珏表兄也真是不幸,貌似高贵的小世子,颇得圣眷,竟然有如此无法的地府。
“你说甚么?再说清楚些!”流熏难以置信的诘问,封氏却同慕容思慧面面相觑将信将疑。
“有刺客!护驾!”御林军大乱涌撞做一团,同那刺客拼杀去一处。
景珏立在皇子中,法度艰巨,麻痹的随了世人膜拜。
哭哭啼啼的流熏惊得六神无主般被搀扶回房,才绕出廊下,劈面来了方春旎,姐妹二人对视一眼,不过那一眼,眸光里尽是交叉的会心。方春旎点点头,流熏哀哀的神情里粉饰一丝放心的宁静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