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女[第3页/共3页]

蔓萍矮了矮身子，“是，太太。”

惠秀见状，便退了返来清算地上的狼籍。

“澜儿？”端着瓷碗正筹办喝药的沈氏一惊，当即搁下药碗，正筹办上前。

“这......”韶姨娘缓慢地扫了一眼锦澜，拉着一旁的叶锦薇，直直地跪在沈氏面前，泣声说道：“我是带大女人来给太太和二女人请罪的，请太太惩罚！”

韶姨娘从进屋就没漏过任何人，本来觉得二女人在事情就更加好办了，没想到一贯好说话的二女人却让叶锦薇碰了个软钉子，这才笑吟吟的开口说道：“瞧着二女人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想来身材定然大好。”

惠秀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拢在红漆木方托盘里放好，起家到门边撩起帘子，挽菊端着一盆刚从井里打出来的凉水就进了屋。

锦澜瞥了眼地上的药汁，内心悄悄奇特，如何这会儿味道闻起来与方才不一样了？仿佛方才那股熟谙的气味只是幻觉普通，竟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就连那突如其来的阵疼痛也是如此。

沈氏见女儿吃得香，脸上天然暴露舒心的笑容，连带着她本身也多吃了小半碗，这让边上服侍的惠秀和挽菊心底都松了口气。

“母亲。”

叶锦薇和韶姨娘一同朝沈氏施礼。

“这时候不是该派管事了么？你如何有空到我这来？”沈氏一向没插话，不过却将统统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她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淡淡的问道。

锦澜倚在沈氏怀里，嘟起小嘴糯糯的说道：“是澜儿本身打翻了药碗，怎能怪母亲呢？”

一道清脆却刺耳的破裂声在屋内响起，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连锦澜那鹅黄色的襦裙上都污了一大片，她却懵懂不知，抓着沈氏的手，急声呼道：“母亲，那药喝不得！”

沈氏觉得锦澜是臊得慌，眼底溢出浓浓的宠溺，柔声的哄着。

“姨娘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锦澜将目光移到韶姨娘身上。

这时，蔓萍已经领着一名女大夫进了门。

沈氏忙擦了擦潮湿的眼角，“出去。”

“女人！”跟在她身后的挽菊惊呼，忙扶住几乎颠仆在地的锦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