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狗头军师[第2页/共3页]
王业深思半晌,继而缓缓说道:“此獠少年时倒是偶有张狂放浪之举,只是时移世易,二十多年之间,他的性子愈趋内敛,为人也油滑很多,倒是少有不当之处可供人置喙……对了,贤侄可还记得方才小九曾嘲弄过此獠一句话?”
只是……亡国、杀父、夺妻,此谓之三大仇,看王大户一忍就是二十多年,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的模样,想必这个仇就算比不上夺妻之恨,也相差不远,赵彦不由自问,如果本身的话恐怕连一年都忍不了,由此心中不由对王业升起些许佩服之情,闻言便故意帮他一帮。
赵彦又道:“小子虽未曾见地过孙家的玉卿酿,但其既然可与驰名已久的老白干争一时之是非,想必必有其独到之处,小子所调制出的上卿酿或许不敌,不过员外此来不过乎是想一吐胸中多年郁积之气,小子这里倒是有一计可供员外考虑。”
本来赵彦只是想借着王业的东风赚些财帛,来衡水县更多的是想增加些见地,对于王业大要上固然恭敬有加,实则心中对其颇不觉得然,不过是封建糟粕环境下的一个大地主罢了,来自后代的赵彦天然对其不会有太多认同感。
赵彦混不知本身刚才装逼失利反惹人嫌,他持续说道:“如果如此,那我等带来的烧酒无妨叫做‘上卿酿’,员外觉得如何?”
王业心中的愁闷无人能知,又有孙长庚在一旁劝酒,以是喝着喝着就喝高了。谁想第二天一早醒来,王业发明本身竟然被扒光了衣服,正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供人指导,而那名‘失而复得’的淸倌儿则人影全无。
王业脸上难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他摆布看了看,见四周少见行人,正要答话之时,赵彦已然笑道:“员外不必说了,小子已然心知肚明。敢问员外,那孙长庚名下的天德丰酒坊出产的烧酒是否名为‘玉卿酿’?”
王业说的话不甚了然,赵彦倒是勉强能听个明白,不过其中大小王大户倒是如何也不肯细说。
某一天,衡水城的红粉楼中新来了位清倌儿,孙长庚给王业去信,邀其前来看个热烈。王业应邀而来,谁知一见面就看中了这位淸倌儿,故意想要将其赎回家中做个侧室。
一晃眼畴昔了二十多年,此事被王业深埋心底,除了亲信管家王九晓得外,就连王业的结发之妻都未曾晓得。
当时孙长庚嘴里说的好听,甚么不计前嫌、重归于好之类的话跟不要钱一样,最后还假将已经被他玩腻的那名淸倌儿送给了王业。
王业自夸城府深厚,只是此时看着赵彦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中却莫名生出一丝奎怒,无出处的想要暴打赵彦一顿,幸亏王业及时掐灭了这个动机,随后心平气和的点头道:“不错,贤侄有何高见?”
王业知耻而后勇,在父亲归天后尽力耕耘,终将王家打形成了深州附近稀有的大户人家。这期间他也一向存眷着衡水城里的孙长庚,总想寻机抨击归去,何如孙家抱着‘天德丰’这个传承多年的酒坊,竟然一向安然无事,且其名下的‘玉卿酿’名誉也日趋增加,近些年竟然可与久负盛名的‘老白干’一争是非。
王业低声笑道:“不错,此话源自一个传闻。十年前,老夫曾令小九令人来衡水刺探孙长庚的动静,偶尔间传闻此獠不慎坠上马车摔伤了**。此獠是个风骚性子,常常沉沦青楼烟花之地,当时此獠只育有一女,妻妾三人,经此坠上马车之过后,此獠倒是少有在烟花巷中露面,且十来年间竟一无所出,也不再纳妾。只是此事乃是道听途说,并无确切证据,故而老夫也不知此事可否称得把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