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讲道理〔2〕[第3页/共3页]
接下来的日子,我也有帮他想体例。曾带着曾支书来到村口挖出石像的处所,让曾支书跪在那儿,烧上黄纸香烛,让曾支书叩首求对方放过他。但是这些体例都用遍了,底子就没有减轻症状,曾支书还是还是神神颠颠的。
要晓得前一晚因为他闹腾,大师但是将他绑在了屋前的石磨上,此时那数百斤重的石磨已经滚落在一地上,拇指粗的麻绳也断成几截散在地上,这些明显是曾支书所为了。
当下我也就怒了,下定决计不管如何都不能再容他再害人了。我朝房顶上的曾支书看去,此时的他满脸煞白,对本身父亲的哭哭啼啼底子视而不见,反而阴阳怪气的对着我嘲笑,那模样完整看不出他会是那白叟的儿子。是的,此时的曾支书已经又被鬼附了身,此时的曾支书底子就不是曾支书了。
当然,最后他们还是请来了一名大仙,那大仙来到村里一瞧,就说那东西来头不小,他没有才气对付得了,因而留下几道灵符就分开了,愣是曾支书父母跪在地上相求,那大仙也只得感喟点头。
一听我在骂他,对方也俄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他说:“毛口小儿胆小包天,敢跟本座号令。前几日看在尔是小毛童的份上,本座没取尔性命。如果尔再多管闲事,休怪本将军连你一块清算了!”
固然曾支书这是自作自受,但是看到他父母这么不幸的模样,我还是承诺着极力想体例帮手。同时,我内心也很清楚,这事还真的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