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剪子[第4页/共4页]

蒲看她不动，说：“你吃。”

虹足生在阴湿之地，植株以接收阴魂怨气喂食，人间少遇，古时多生在监狱法场之处，至于现在么......倒是少见了很多，起码蒲在城镇里没见过。

于广清动动嘴，没敢开口。

“嗯。”

咚――

眼球愣了些许，惊奇道：“你真不是‘蛇’？”

蒲把剪子放在她手里，“你的。”

水汽延长到房屋的鸿沟就停止了扩大，仿佛四周有甚么把它们围住了。

眼球向上转动瞳人，血红的瞳孔盯着她，“血的味道不对，你不是阿谁女娃......你是谁？”

蒲抬抬眼皮，“像？和谁？”

蒲把手里的红绸撩开，暴露乌金剪子给她看，“你的。”

眼球转了两下红瞳，沙哑道：“你若不是‘蛇’，我看你竖瞳也是它们的远亲。你既是它们的本家，为何设想害我，坏我功德！我也是听‘蛇’调派，为其办事，你快些放开我。”

“乳？”李婆婆诶一声，笑着问；“小蒲想喝牛奶？”

李婆婆见蒲看着本技艺里的草，说：“哦！我在拔草呢，这些小家伙抢菜的营养，我给剔出去！”

蒲敛敛眸子，胳膊一挥，空中水气满盈，方才面上一滩肮脏已然没了踪迹，虚空一声铃响，房内统统规复如初。

蒲认得这恶心眸子子的气味，和明絮住的那栋楼里死人的那家屋子里气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