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消失的四步[第2页/共2页]

傅元君顾不上答复沈长水，又将他推动屋，催促他从门边走到右边墙角，一共二十四步。

......

“你......”傅元君心下一惊，见程奕生还是那副冷酷模样，没有多余的情感，身材才不至于那么紧绷。

第宅大门修在楼房正中，从大门往两侧走，间隔是不异的。

“开个打趣罢了嘛，”沈长水笑道：“你小时候还光着屁股非说要嫁给我呢。”

“别乱动。”他沉声道。

她俄然神情严厉，扯着沈长水就往大门前走。

傅元君的伤口并不深，四周却生了少量腐肉。程奕生将酒精淋在伤口上，趁着傅元君剧痛时用银针快速剔下腐肉。

“喂！你......”

程奕生眼底的笑意垂垂消逝，说了声“您先忙着”，紧跟着傅元君进了屋。

“你等等。”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从小念叨到大，沈长水也不嫌腻得慌。傅元君脸上一阵绯红，脚下步子更快了，腿变得有些瘸。

程奕生没有给她心机筹办的时候，冷不丁这么一击，痛感从小腿伸展，从脚指到神经末端，痛得她惊呼出声。声音出了口，又怕被小院里的沈长水闻声，仓猝捂住本身的嘴。

换好药，傅元君痛得困意全无，她躺在床上，任由程奕生清算换药留下的脏东西。躺了好久，才稍稍缓过劲来。

......

傅元君猎奇道：“为甚么？”

七月的天，全部重庆仿佛是个大火炉，即便每日上药，闷热的气候还是使伤口成了细菌的温床。

神婆的最后一项事情，是“画地为牢”，几个神婆排成一排，从第宅前的这端跳到那端，交来回回反复着崇高的典礼――蛙跳。

沈长水恰好走到左边的墙角，还没回过神来又被傅元君拉着走完了右边。

若墙壁厚度约为一个法度，那么......左边少掉的四步，去哪儿了？

“傅蜜斯。”程奕生叫住她，“你还是睡一楼吧，我搬到二楼去。”

“甚么？”

步子......

“行行行，你俩接着闹腾，我头晕，去屋里睡会儿。”傅元君说完这话，手中的杯子往程奕内行里一塞，逃也似的进了屋。

据她们说，邪祟鬼怪已经赶出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第宅门前画一道符线，也就是给第宅下一个樊篱，那些脏东西就再也进不来了。

闻声这声痛呼，程奕生心头一颤，昂首瞥见傅元君因疼痛变得惨白的脸，部下行动不由自主的变得轻柔。

“阁楼里的......”程奕生没有说下去，傅元君已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