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初步确定犯罪人（1）[第2页/共2页]

“以是那批坏掉的棉籽油，是毛油还是熟油？”傅元君问电话那端的程奕生。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钱贤神采突变，脸上一刹时的错愕被傅元君尽收眼底。

灵堂并未设在堂屋，而是设在院子里。说到底钱家还是忌讳，将两人接回，虽进了大院却进不了大门。

二叔受伤，虽不需求她一向守在身边，但又必须随叫随到，是个离不得的活儿。傅元君不明白二叔为何不让旁人晓得本身受伤的事，连傅伯也只是晓得这事儿，却不能上前顾问。二叔是在防着甚么人吗？

钱贤仿佛松了口气，低声道：“死了就是死了，难过有甚么用。”

“是啊，”傅元君感慨：“又不是甚么好东西，有人竟然吃了好多年。”

傅元君得知程奕生二人被红娘抓包的事时已是下午。她拿着电话听筒听着程奕生汇报明天的事，实在哭笑不得。

“我只是感觉......”傅元君一脸猎奇的望着他，“钱嫂子死了，你竟然一点都不难过。”

挂了电话，她没有当即分开，而是在电话机旁等了好一会儿，直到肯定再没有电话打出去，她才讪讪的回了房间。

“不清楚，”程奕生说：“但是很明显，那天白芷没有全说实话。”

她倒是想一心扑到案件上去，又因这事儿心不足力不敷。

没有悲悯，没有哀痛，只要无情的嘲笑。

傅元君暗笑，“不做甚么，在外洋小镇吃惯了，返来发明没有，随口问问。”

傅元君上前瞧了一眼，两具尸身放在馆内，白布盖得严严实实，连条缝儿都没有，想来是脸孔可怖，怕揭开来吓着人。

“钱贤？他找白芷做甚么？”

“傅元君，又是你？”钱贤毫不粉饰对她的不喜，满脸尽是嫌弃。

傅元君感到奇特。衣素兰是衣传授之女，怎会与钱家有交集。不过人既然来了，可得和将来嫂嫂搞好干系。

衣素兰站在大院人群外沿，面色看起来很不好。傅元君往前多走了几步，闻到氛围中那股如有似无的臭气，悄悄吃惊。如何，钱家还没封馆吗？

钱贤冷哼一声，“又不是甚么好东西。”

嘲笑的是谁，或许只要他晓得。

警局的科长，把这件事交到傅子楠手上，当真就不管不问了。没有警方的助力，靠他们几人这模样刺探，等找到有效动静，小黄花都长成大倭瓜了。

他此人急着找人清算烂摊子，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他晓得这起案件背后的人，他一个也惹不起。

怪只怪沈长水实在太驰名誉，走到哪儿都太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