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抉择[第1页/共3页]

除了李过心知肚明，秦大年、谢广则、宋文三人都是面面相觑，因为没有脑袋，也不晓得尸身是谁的，秦大年游移了一会，终是问道：“大人这是谁呀？”

“你们来得恰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们，”李自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兵士们先回到操训场，持续平常的练习，你们四个，入官衙开会！”

五人入了官衙，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此时，秦大年、谢广则、宋文听到喊杀声，带着各自的兵士赶来看个究竟，见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十具尸身，官衙门外，像是打翻了油漆店铺，顿时一个个皱着眉头，满心疑问只化做一句话，“大人……”

“以是我一口回绝了，王国恼羞成怒，拔出随身照顾的佩刀就砍，”李自成的话语很安静，就像在论述一个好长远的故事，“不得已，为了自保，也是为了兄弟们，我只好……只好杀了王国，”顿了一顿，又道：“过后想起来，王国伶仃召见我，应当是筹办杀人了，连官衙大门也是王国的兵士扼守，我们的兵士却没法靠近，这里但是镇海拔呀。”

李过数次欲待开言，都被李自成用目光禁止，百无聊奈当中，只得谛视着各个百户们的反应。

“双喜，慎言！”李自成假装瞪了他一眼，余光倒是盯住秦大年、谢广则、宋文三人。

王国的亲兵一时粗心，待到李过的兵士扑到身边，方才想到拔刀，但为时已晚，只一眨眼的工夫，核心的二十余名的兵士，已经被砍杀在血泊中。

“我！”李自成顺手将王国的尸身从坐位上掀下去，用衣袖抹了把座椅上的血迹，一屁股坐上去，又指了指侧首的几把椅子，“你们也坐吧！”

秦大年面上涨得通红，很久，终究憋不住了，“大人，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去西宁。”

李自成见火候差未几了，这才悠悠道：“因为王国想杀我！”

“是呀，西宁去不得，大人是为了全营的将士们，我们决不能看着大人……”宋文一向微锁着眉心，他反对李自成去西宁送命，一时却想不出甚么主张。

“你么是谁？为何突袭我们？”

连同李过，四人将统统的兵士都赶去操训场，刚才在战役诽谤亡的兵士，也被抬了开去，但官衙门外的疆场，临时来不及打扫。

“甘州参将王国！”李自成面无神采。

……

谢广则低头看了眼王国的尸身，手中公然握着佩刀，刚才李自成挪动尸身的时候，王国的手指松了松，但佩刀还在他手中。

李自成安静隧道：“王国让我们将统统的战马交给他们，因为甘州面对着蒙古马队的庞大压力，他们要组建马队，苦于没有战马，只好打我们的主张。”

“冲，杀强盗！”李过一声大喝，双手握枪，率先扑向王国的亲兵。

宋文目光内敛，皱着眉头，印堂之上现出一个大大的“川”字，明显在思考着甚么，谢广则的目光飘忽不定，赶上李过的目光，对视了数秒，最后定在面前的方桌上。

“参将王国？”宋文大惊，四下寻觅一遍，倒是没有找到脑袋，“大人，这是谁杀的？”

一百余兵士，手握短刀，从各处旮旯悄悄逼近官衙，王国的亲兵能够在官衙外待得久了，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模样，乃至眯上双眼假寐养神，连轻微的脚步声都没有发觉，直到百余手持短刀的兵士来到十余步以外，才有人发觉环境不对，“你们是谁？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