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梦寐以求[第2页/共3页]

“宋夫人，如果有鬼，那大土司府害死的那些冤魂，如何不来向你们索命？”李自成将双脚架到前面的方凳上，“我有甚么不敢的，连大土司父子兄弟都杀了，还会在乎多杀一个女人？”

宋氏心中一动，连女儿被带出了屋子都没有发觉。

“陈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要做甚么？”宋氏雌性大法，老鹰般护在二蜜斯身前，将陈久一推，“滚，你这个不忠之臣，亏老爷还将你当作亲信。”

“这……”宋氏一时语塞，看到陈久方法走女儿，她下认识想起两边身份上的庞大差别，颠末李自成的提示，方才想起，现在两边的身份已是产生了逆转，她们乃是犯官家眷，并且家中男丁全数被杀，目睹得连翻身的机遇都没有了，而陈久，倒是草鸡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双喜，你去问问兄弟们，有没有人情愿娶了这些婢女，他们也是苦人家出身，至于陈氏家眷，天然是要带回生果楼，奥，如果情愿娶这些女人的兄弟太多，那就以军功为准设定前后挨次，家中已有婆姨，或是订了婚事的，临时不必考虑。”

宋氏感喟一声，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叠文书，“大土司的财产，包含地契，都在这儿了。”

何小米仓促返回，对着李自成私语几句。

便在此时，隔壁房间的淅淅声更加热烈，但随即归于安静，就像这些喧华声向来未曾存在过。

“是，大人！”陈久屁颠屁颠地突入众女丛中，东看看，西瞅瞅，俄然伸手抓住一名女子的手腕，“本来你在这里！”

李自成嘿嘿一笑，“宋夫人，我的部属，有的是年强力壮的兵士，他们但是好久没有碰过娘们了，二蜜斯柔滑得花骨朵似的，兄弟们恐怕早就眼馋了！”

“你们为何要杀了老爷？”一个四旬高低的夫人忽地问道。

“宋夫人，陈久现在是北川的县刑民师爷，算是官宦人家了，二蜜斯以犯官家眷的身份，能嫁到官宦之家，也不算屈辱她吧？”

“是，大人！”

李自成看了眼如惊弓之鸟的宋氏，“宋夫人真是个取信之人！”

李自成瞟了一眼，夫人脸上泪迹未干，从眼角到下巴，流淌出几道曲线，她几近是披头披发，几束留海遮住了额头，连眼睛也被挡住大半，显得阴沉森的。

李自成用冷冷的目光扫了众女一眼，“你们当中，谁是宋氏？”

“大人，这些女人……”李过在何小米分开以后，早就切近在李自成的身后。

“妾身便是！”一名三十摆布，脸上的皮肤保养得极其柔滑的女子，缓缓从人群中站起来，女子因为惊吓，脸上早已落空了赤色，显得更加白净，“你们……你们将大土司父子如何样了？”

“娘！”二蜜斯羞愤难当，只得躲进她娘怀中，鸵鸟般闭上眼谁也不敢看，“女儿不嫁，女儿要与娘在一起！”

“我死也不会奉告你！”宋氏咬着牙道：“杀夫戮子之仇，不共戴天，我虽为女流，不能为夫报仇，要想让我说出赋税地点，那是千万不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感觉本大人有需求骗你吗？”

“傻丫头！”宋氏轻抚着女儿的面庞，“女人长大了，老是要嫁人的，只是……”忽地一阵哽咽，差点数不出话来，沉默半晌，感喟一声，方幽幽隧道：“现在我们乃是犯官家眷身份，也顾不得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