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予何人一眸[第2页/共2页]

“你只是在减缓本身灭亡的速率罢了。”

另有……

顾铖说着，身材缓缓向虚数之树挪动着，而斯卡蒂脚下本来平平的量子之海也跟着顾铖的的行动而开端沸腾。

那是双顾铖非常熟谙的眼眸，是来自神明的谛视。

“为你找寻离开虚数之树的体例。”

只是此次，斯卡蒂周身披收回的气味不再像以往那样温和，化作骤雨般的堵塞感刀刀入骨。

蹉跎半生，有得有失。

斯卡蒂只是一个眼神，凛冬的碎片便完整消逝，唯有各处的霜痕仍在伸展。

我是谁？

冰冷与刺痛满盈灵魂，似砭骨，若刀割，没法忽视，不能追逐。

顾乘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