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墓人心 第一百四十五章 旱鸭子的悲伤[第1页/共2页]
跟着牛耿的一声暴喝,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从我头顶扫过,硬生生的打在那只大野猪的头上。
跑着跑着,俄然闻声火线模糊约约传来水声,听声音应当是条水流湍急的河道。
向来没有想过,牛耿动手会这么黑,看来今后还是不要随便招惹他,真是不敢设想,这一棍子如果打着人头上,将会是个甚么可骇的景象。
野猪群仿佛没有放过我们的筹算,在前面一起狂追,顷刻间,呼喊声,脚步声,树枝折断声,野猪的嘶嚎声此起彼伏。
说话间,世人就已经跑到了河边,他们一个个毫不断留,纷繁跳进河里,朝着对岸游去。
黑毛大野猪站在河边,头上鲜血还没干,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滴在河水里。
前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老迈!前面仿佛有条河!传闻猪不会泅水!要不然我们游到劈面去躲躲好了!”
牛耿趁机一把抓住我的后衣领,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朝我屁股狠狠踢了一脚,指着已经跑远的王金标一行人:“别傻愣着!跑!”
我也不敢担搁,踉踉跄跄的跟着牛耿在树林里疾走。
野猪群越追,我们越跑,我们越跑,野猪群还就越追的努力儿,仿佛不把我们弄死誓不罢休一样。
我靠!老子的一世贤明啊!竟然被一头猪按在地上扇了一巴掌,这玩意儿今后没法儿混了。
我也不敢担搁,用左手胳肢窝死死夹住树干,右手冒死往前扑腾,不晓得是河水太急,还是我泅水的姿式不对,我离着他们越来越远,缓缓朝着下流漂去,不管如何样吧,总比被野猪拱死强!
我也不晓得跟着他们跑了多久,只感受肺叶子都跑疼了,每呼吸一口,就感觉跟针扎一样。
本觉得牛耿会记得我不会泅水,不晓得他是跑蒙圈了,还是如何的,竟然跟着那伙人一起跳进了河里,底子就没管我,等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游出去十几米了,我站在岸上,朝他们大喊;“我不会泅水啊!”
“操!”
王金标也跑的蒙了:“行行行!只要能甩了这些牲口!卖屁股都行!!!”
黑毛大野猪仿佛还不罢休,伸开血盆大口,暴露长长的獠牙,朝我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吼,一股腥臭的味道立马劈面而来,熏得我脑袋直发晕。
混乱入耳到王金标破口痛骂:‘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嘛!’
游着游着就感受不对,腐朽的树干吸的水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我有点慌了,想着早点漂到对岸,然后抓着岸边的水草爬上去。
还没等我想完,腐朽的树干再也对峙不住,缓缓往下沉,情急之下,只好罢休了,要不然会被这根坑爹的树干给拖下水,落空了独一的树干,我没了依托,只能在水流中无助的扑腾,想要呼救,却被披头盖脸涌来的河水呛得张不开嘴。
“咔嚓”一声,手腕粗的木棍刹时就被打断,收回骨断筋折的可骇闷响。
思考间,野猪群已经涌到了河边,为首的,恰是被牛耿用木棍打翻的那头黑毛大野猪,没想到,它竟然还没死,这些牲口也未免太固执了。
一传闻要下河,我刹时麻瓜了,要晓得,岸边的土鸭子不沾水,我他娘的是个旱鸭子啊!
黑毛大野猪头部遭到重创,在那边踉踉跄跄的不住哀嚎,扭曲的玄色猪头上流满了道道的红色血迹,看上去非常可骇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