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兵败[第2页/共3页]

“很好，承蒙大人谬赞。为了报答大人，鄙人还筹办了一份贺礼：一个月以内，皇上的犒赏便会传来，到时升官发财不过是水到渠成。”总堂主道。

城门两侧置有大量堆栈，临时存放着待查验货色。明日一早，便会有专人来查抄，合格者才可流入城里。堆栈大门都有大锁锁牢，上面还贴有封条，非官府职员不能撕毁。而此时一个黑影一一颠末大门，拨弄着大锁，半晌之间就开了锁，然后转下一间堆栈。

“就凭你们？”有人道。

“公子，火线是昱岭关。”

官兵从西岸火线杀至，可见西樵峰据点已被攻陷；右岸突现重兵，又以空船计诱敌，恐怕何公子的战略走了风声。如果何公子南海事毕，当时将会进击广州，可就是自投坎阱了！以是必须有人活着凸起重围，给何公子报信。

“门客安在？”他回身时却不见了门客，心中的不安愈发激烈。

“公然有诈。撤退！全员撤退！”金人瑞叫道。

……

“报与知府大人，城内石门镇反贼已尽数剿除。三水镇的反贼在路上被剿除。西樵峰、西江岸的反贼也尽数剿除。”

“大胆反贼！投降免死！”俄然，火线窜出一支官兵。军使扔来几个包裹，滚至何炎脚下。包裹也随之散开，内里竟是人头。定睛看去，本来是陈不语、金人瑞和莫别！

“是，大人。”

门客引领何炎诸等人上山。山道不宽，只能容五人同时通过。一千多人沿着山道，如一条长蛇蜿蜒前行。何炎走在前头，穿过了林荫山道后，峭崖陡壁忽现面前。上千米的山崖暴露，未曾见一颗树木，只要一长段栈道构筑其间，连接山脚与山腰。

“报，上游发明官船。”

何炎等人持续前行，颠末昱岭关时，公然见有红旗飘荡。过了昱岭关，他们沿着官道前行，不过十里路，西樵峰便在面前。真是好山！云遮峰顶，日转山腰；钟声婉转，仿似荒古；林木参天，怪石占有；山泉叮咚，翠鸟嘤嘤。

明月躲在浓云里，六合乌黑不见五指。时闻夜莺啼鸣，走兽捕食的声响，另有虫豸的叫声。去西江岸五里处，金人瑞与莫别的安营地，忽有探子回报：

广州城。

“旌旗甚么案头？”

几百人敏捷集结，前去岸边埋伏。不到一刻钟，一行官船逆流而下。夜色中，但见官船船面黑影晃晃，又见船身吃水较深，世人觉得这便是运兵船无疑。待官船走至，一声令下，两岸伏兵尽皆燃烧射箭。沿岸上百米，几百上千支火箭射向官船。

“石门镇”三字出口，世人才骇然。他们不怕身故异地，却怕扳连家中长幼。

何炎走完了栈道，转头望去，只见栈道上尽是人。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了心头，使他感到焦炙。

“我不杀何炎，您给我筹办替代品，且包管真品五年内不再呈现。我杀了替代品以示天下，到时何炎再现，在别人眼里只是一种背叛灯号罢了。总堂主一诺令媛，珍惜信誉与珍惜羽毛一样，包管五年就绝对是五年，某放心的很。”知府大人道。

莫别顿脚道：“唉！真胡涂！如果全死光了，谁给何公子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