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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美人冷冷的看着连翘，沉默半晌，终究说了四个字：二者皆有。

“当初，你们找上我的时候，是因为我这脑袋还是因为秦琛？”

她感慨着说：“但愿手术能胜利，小童也就不消再刻苦了。”

上面有二更，不要走开昂！

两个？

秦琛没说，但不悔说过，小家伙绘声绘色的说的同时，高傲得小尾巴都飞上天了，直赞‘爸爸是人间最大的豪杰’的话。

现在冷美人这一脸的严厉，题目仿佛有些大发了。

总统任期五年，可蝉联，但只限两任。顾南山这才第一任，他这么快大动刑侦组是在培养儿子交班？还是但愿儿子鄙人面为他续任堆积力量？

“目前不好说。但……如果有机遇，我就会将你抽出刑侦组，也抹掉你在刑侦组的统统。”

“嗯，一个礼拜背工术。”

“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