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江南之行[第3页/共8页]
幸亏据紫菀说,本来的华夜那字也算不得甚么大师风采,顶多算是端方工致罢了,如此倒好办了,每天我就对着白纸黑字练得眼睛发花。
我大惊,连遁藏都来不及。
我竟不知,风云卿竟然身怀一身好武功!
平心而论,华凌云的这道号令,对我,对风云卿,都不是甚么功德。
中间,康老四翘着二郎腿正在一边喝茶一边骚扰我的侍女紫菀。
至于名字,就是赵1、钱2、孙3、李四罢了。
竟然承认得如许干脆,真是不好对于的家伙!
一催二催三催之下,我终究磨蹭着拿起笔,浓浓的,饱满的,蘸墨,沉气,运臂,用力,在乌黑的纸上大大地写下了一个"几"字。
我瞪着面前的"夜"字有点忿忿不平,风云卿却松开了我的手,退后几步,道:"小侯爷聪明过人,却自敛锋芒,藏头藏尾,又如何能写得好字呢?"想不到风云卿俄然会如许说,我猛地转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说这句话用在我和他的身上有点诡异,但毕竟是拯救之恩,我也摆不起之前的神采不善,笑道:"多谢风大人脱手互助,不然现在我可已经是剑下亡魂了。"风云卿闻言也是一笑:"下官无能,刺客近在天涯都未能发觉,还望侯爷恕罪。"这就是典范的客气话,明显救了我还要以退为进,此人如何这么多花腔?
独一有耐烦的,就是每天捧着茶杯的康老四,仿佛很把我微风云卿的大眼瞪小眼当消遣看,没事儿就"滋……好茶!"我听得眉毛抽搐,终究忍不住发作。
不过另有种能够是迟延时候,为了让风云卿给我临时恶补琴棋书画。
莫非……竟是在想着阿谁恶棍吗?
北堂旌晓得了我女儿身的本相,却声色不露,已经让我不由得起了狐疑。
究竟他的和顺,他的体贴,他的霸道,另有他暖和的度量,有多少是至心?又有多少是别有目标?
拜寿就拜寿,为甚么还要学琴棋书画?
我到底……要不要信赖他呢?
船下,已经有侍卫荡舟去追。
半侧身子转过甚来,我一手支在太师椅扶手上,态甚慵懒,脸上带着浅笑。
当然,康老四另有一个首要的任务就是催促着我去接管风云卿的恶补,外加调剂人,如果万一不幸两人卯起来了的话,他就是那卖力和稀泥的和事老。
武功竟是出乎料想的高强,不知和北堂旌比,谁更胜一筹呢?
这时,康老四和紫菀等人也急仓促地赶来。
风云卿固然不再守着我练字,不过每当我操琴练习的时候,他也会不时在面前呈现。八成一样是被无聊憋的,当然,不解除担忧刺客再来的伤害性。
我自认我那手字固然比不得甚么书法大师,好歹也算是端方的--钢笔字,可羊毫呢?
"小侯爷唱的词,有点奇特,不像是诗赋一类,浅白了然,云卿从未听过。"他道。
他笑对劲味深长,我回以一样深长意味的笑。
这日到了平阳境内,间隔我们从都城解缆已颠末端差未几10天。
还真当我是爱因斯坦啊?
独一能拿得脱手的,就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