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贵州开科】[第2页/共4页]

为何如此？

包含王渊在内，睡意当即消逝无踪，群臣都对这个事感情应惊奇。

吴一鹏蓦地探头，傻傻望着天子，一脸的黑人问号。

“天然是的。”安磐哪敢说不是。

朱厚照也有些活力，说道：“都城重地，天子脚下，竟然有杀人分尸之事。准都察院奏，问斩程氏，放逐陈良翰！另有，这个刑部主事陈良翰，究竟是谁保举的，一并追责到底！”

“哈哈，此言妙哉！”最后两句话，把朱厚照逗得笑出声来。

王渊又说：“那些截搭题，我也没有出无情搭，全都是有请搭，并无任何难度可言。我出小题，只是为了制止有人死记硬背积年程墨！”

“我……你……强词夺理！”安磐被怼得不知如何回嘴。

吴一鹏却面露忧色，他已经在翰林院熬了好多年，半途还被刘瑾扔去南京吃闲饭，现在总该给一个詹事府职务了吧。

全场死寂，无人说话。

固然杖杀奴婢的事情，在明朝时有产生，并且大多数都不轰动官府。但这个程氏也太残暴了，竟然杀了奴婢还分尸，并且杀上了瘾欲杀其他婢女。

王渊持续说：“幸亏我另有几分技艺，策马奔行于山壁，一刀斩其匪首，复又冒着箭雨，纵马杀溃山上的数十强盗。这才有惊无险的前去云南插手乡试！贵州士子的艰苦，你们有谁能体味？”

群臣哗然，感受王渊就是在乱搞。

朱厚照点头道：“我听李三郎提及过。”

朱厚照问：“你特地加个顺天府乡试主考，是要弹劾王学士舞弊？”

奴籍也是人，天然有人身权益。

这位翰林院侍讲学士，如果不出不测，只能一辈子留在南京吃闲饭了。谁让他被杨廷和保举出来当副考官呢？

许瀚怒道：“王学士，你那道枯窘题，可知坑害了多少士子？”

安磐义正辞严道：“上报君王，下护百姓，为大明江山社稷耳。”

王渊喝道：“贵州既是大明江山，你就忍心看着贵州一向为土司把持吗？贵州百姓既是大明子民，又为何称之为蛮夷？即便他们不会说汉话，不会写汉字，莫非不该该推行教养吗？贵州士子为何希少？正因为教养不力而至！越是如此，越应当在贵州开乡试，让更多贵州百姓沐浴圣德。比及有一天，贵州蛮夷也能遍及朝堂，那才气彰显圣天子之恩！莫非，你不肯大明朝廷教养贵州蛮夷？你究竟有何用心！”

王渊本来没啥好说的，既然天子问起，那就多说几句呗。当即拿着笏板出列：“臣哀告陛下，答应贵州自开乡试！”

明天刚上朝没多久，杨党就被罚俸一个，被放一一个，被扔南京一个。

“莫非不是真相？”安磐反问。

右都御史王璟出列奏报：“刑部主事陈良翰之妻程氏，杀奴婢分其尸藏于木柜。隔日，又欲杀一婢女，得逞。陈良翰及其妻程氏，已下锦衣卫狱，俱得招认。都察院覆议，以为程氏穷凶极恶，按律当斩。刑部主事陈良翰纵妻行凶，应夺其官身，发配戍边！”

这些言官有个特性，满是弘治十五年、十八年进士。他们的处境非常难堪，背后背景早就滚蛋了，刘瑾乱政期间又没法普通升迁，现在想投奔谁也得列队才行，只能到处弹劾官员邀名求赏。

许瀚懒得跟王渊扯淡，直接跪下说：“臣要求陛下，从今今后，明令制止乡试、会试出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