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青楼贞女】[第1页/共3页]

顾倌人见状问道：“王学士被吓到了吗？”

剑舞结束，掌声雷动，就连王渊都忍不住再次鼓掌。

杨慎赶紧劝止：“元宵灯会，何出此血腥之言。”

世人把席案散开，中心摆放一只矮几，长二尺、宽三尺罢了。

杨慎扭头看向王渊，王渊只是喝酒，他对名妓没兴趣，只是略微赏识对方的剑舞罢了。

顾倌人底子不甩杨慎，拔剑指着王渊：“敢是不敢？”

只要王渊还坐着，慢悠悠喝下一杯酒。

并且观其言行，必为刚毅之辈，别想着仰仗才学将其佩服，也别想着通过蜜语甘言就让她倾慕。

顾倌人当即说：“王二郎战无不堪，我又不傻，怎会班门弄斧？”

王渊也不惯着，当场回绝：“我只会杀人，不会跳舞。”

眼下这位顾倌人，唱的是改进版《汉宫秋》，拔取此中一个片段，只演出王昭君分开长安的故事。

王渊答复道：“有点猎奇，但没需求。”

杨慎也只得收起心机，规复君子君子形象，问道：“女人可懂辞赋？”

顾倌人把双剑往桌上一拍，说道：“诸位皆为官吏名流，或答应以逼迫教坊司让我出阁，但出阁之日，便是我他杀之时。我劝诸位收起别样心机，若想听曲，我唱便是，喝酒、剑舞也能够作陪！”

户部主事曾屿不由吟诗：“昔有才子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懊丧，六合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大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顾倌人全程蒙着面纱，看不清长啥样，给人最直观的印象便是身材高挑，王渊预算其起码有一米七五以上。

有好几次，她都半只脚踏在桌子外边，仿佛演出失误要摔下去，却每次又轻松自如的化解，看得客人们心惊胆战。她手中双剑更是化作团团光影，共同着柔韧的腰肢，将刚与柔完美连络到一起。

王渊只能感慨：不愧是都城花魁，仅凭一双眼睛就可谓妖孽啊。

杨慎被愁闷得不可，摆手道：“罢了。”

“我愿给王学士免费，聚贤楼可不肯。”顾倌人感觉跟王渊说话最轻松，忍不住开起了打趣。

面纱揭下，左半边脸完美无瑕，右半边脸却有一道狰狞伤疤。

王渊倒是有些猎奇，问道：“女人如此守身如玉，真的能守住吗？”

顾倌人收剑回鞘，抱拳说：“恐难从命，小女子尚未出阁。”

王渊也被那双眼睛给电到，在顷刻间竟故意动的感受。

她只视野一扫，就如同跟统统人对话，哀怨的眼神似在求救，直接把王昭君给演活了。

顾倌人踌躇再三，仿佛感遭到王渊的美意，俄然问：“王学士真想看我的脸吗？”

唱曲只是开胃菜，一曲以后，即行酒令。谈诗论赋一番，再度献唱，并且是大唱！

顾倌人收起嘲笑，认当真真对杨慎说：“另有一种体例，杨公子帮我脱籍，然后明媒正娶把我娶回家。”

之前在聚贤楼碰到的李倌人，长得只是耐看罢了，并且气质清冷朴实，纯粹靠歌声吸引主顾。

“我是问客籍。”杨慎道。

“只是略懂，”顾倌人说，“我不如何喜好读书，倒更喜好纸上谈兵，杨公子情愿跟我谈兵事吗？”

顾倌人道：“我说了，我不会与人做妾！”

顾倌人嘲笑道：“以杨首辅之势，杨公子强令教坊司便可。不但能让我摘上面纱，还能让我自荐床笫，不费吹灰之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