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王门心学之物理学派】[第3页/共3页]

“有大用！”

就因为程朱理学的体例论有题目，王阳明和湛若水各自提出了一套体例论！

题目是如何熬炼？

“以是，我们研讨物理，并非傍门小道，乃儒家学问之大道！”

王渊点头道：“当然不是。人是活物，报酬甚么需求喝水？为甚么需求睡觉？为甚么会做梦？为甚么要抱病？这些事理，都能渐渐格出来，只不过我们还没找到体例。我这套物实际，只是不能格出感情、品德之类的天理。”

除了王渊本身的门生以外，现在另有三十多个国子监生、顺天府学士子，全都齐聚于王家“致知堂”。

三十多个门生听得如痴如醉，豁然开畅，有几个当场就站起来给王渊恭敬作揖。

王渊笑道：“现在之水田，多者亩产四石五石，秦汉之时能产这么多吗？若我等研讨稼穑之理，即便不能亩产十石，亩产六石可耶？亩产七石可耶？亩产七石，便令天下粮食减产三分之一，能多赡养三分之一的百姓。能减少多少流民？流民少了，造反的便少了，又能活多少性命？大明复兴之日便至矣！”

箫鸣凤刚拜师时候不久，还没学到王门心学的精华，竟然被王渊说得哑口无言，完整不知该如何辩驳。

谷高乐道：“王学士谈笑了，我乃举人监生，如何不会写字？”

“这就是我把此门学问定名为‘物理’的启事，就像朱子说的那样，所谓格物，是物理存在于六合之间、无处不在。我们通过察看、假定、尝试、论证等路子，就能真正停止格物，从而晓得物理。晓得物理，便能致知，达到‘吾心之所知无不尽’的境地！”

“朱子云：知既尽，则意可得而实矣；意既实，则心可得而正矣。我们通过格物，研讨物理，从而致知，从而诚意，从而正心。”

这个比方立即说动诸生，是啊，我们乃劳心者，百工为劳力者，怎可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