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浑天如鸡子】[第2页/共2页]

朱厚照俄然问道：“李监正，天圆处所乎？”

俄然，一阵马蹄声突破沉寂，寺人扯开嗓子大喊：“陛下有旨，宣钦天监监正李源马上前去豹房！”

朱厚照唆使道：“不必藏着掖着，也不要决计鼓吹，统统让它顺其天然。”

大早晨的，其他官员都睡觉了，李源还在观象台看星星。

“妙啊！”李源鼓掌大赞，他感觉无数心中迷惑，都被王渊的这个比方解开了。

李源来到豹房时已是半夜，他被寺人带到一个院落，院中摆放着三尺多长的奇特圆筒。

王渊由衷赞道：“陛下圣明！”

李源心头忐忑，不由发问：“究竟有何要事，竟如此孔殷？”

朱厚照挥手道：“不实在际的事情，今后再说吧。”

王渊问李源：“李监正，你感觉玉轮是在绕着大地扭转吗？”

李源答复道：“按照观察，应当如此。”

李源则完整沉浸在天文天下当中，按照王渊所说的万有引力，以及形象表达出的向心力和离心力，这位钦天监监正很想立即归去察看测算。他连日蚀时候都能瞻望，对各种星象了若指掌，王渊的话给他带来太多开导！

“你说。”朱厚照看着王渊，李源也竖起耳朵旁听。

朱厚照说：“或许如此吧。”

李源只能答复道：“汉朝张平子（张衡）有言：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过此而往者，未之或知也。未之或知者，宇宙之谓也。宇之表无极，宙之端无穷。”

李源站在那边忐忑不安，不由朝王渊望去，只见王二郎正坐椅子上看星星。

李源拱手道：“臣遵旨！”

翻译成口语文，张衡以为这个天下就像鸡蛋，统统天体都是球形，地球如同鸡蛋黄，且六合是转动运转的。浑天以外，另有宇宙，无穷无尽，无始无终，没有极限。

可不是昏君吗？

王渊又对朱厚照说：“陛下若想晓得，大地的另一端是甚么模样，臣可驾巨舟蹈海万里以探究竟！”

“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朱厚照不悦道。

李源反问：“陛下但是在问浑天说？”

“臣李源，叩见陛下！”李源跪地叩首。

李源被搞得一头雾水，竟不知该如何答复，只能硬着头皮道：“有此一说。”

李源不敢怠慢，赶紧爬上马背，一起往西疾走而去。

“唉！”

如果遵循当代天文知识，张衡所说的浑天，能够了解成能够察看的宇宙。而宇宙以外另有未知天体，那些不成观察的天下，才是张衡口中的“宇宙”本意。

特别是比来一年来，因为天下灾害不竭，钦天监的事情就更重，他们需求日日谨防星象非常。

这有点近似地心说，地球是天下的中间，日月星斗皆为球体，都绕着地球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