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相亲大戏[第1页/共6页]

霍去病俊脸通红，只悻悻低下头去。

我抹去眼泪，终究节制住语气道："真真与将军在一年前就私定毕生，将军说，待这场大战返来，便娶我为正妻，真真苦苦等候，乃至不吝乔装成匈奴人，奔赴疆场，寻得将军。昨日，将军与我相会，说本日要与丞相之女谈合亲之事，将军说，望我保全大局，忍痛割爱，我内心不甘，想，即便做不成正妻，做个侧室，真真也甘心，却不料，将军竟谎称我是匈奴人，连个名分也不给我，只给了侍妾的身份。我愈想愈不平，愈想愈心寒。想这世态炎凉，我一弱女子，只想经心全意交给一个男人，却得不到半点真情实意，真真忽觉人生的无法与痛苦。我现在甚么也不管，甚么也非论，真真只想在这里，向各位一吐本相。各位是朝中权贵，捏死真真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朴，我却早将存亡置之度外，只为寻得这人间的公允。真真的话说完了，请夫人措置！"说完，我又重重磕下一头，仔谛听去，大厅里一片温馨，估计是被我这混淆水的话震惊住了。

"你骗我甚么？"

跟着这声音渐近，一名中幼年妇气势汹汹走进门来，身后跟着一群侍女。原是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知他一夜未归，寻到这山上来了。

"去病，你向大人解释一下！"卫少儿冲上前。

我"啊"一声怪叫，一把推开他，触电般地从地上跃起，上高低下看了一圈本身的身材，发明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

"真真，真实在在早已认得霍将军了……""甚么？你早认得去病？"卫少儿傻住，不信似的望着我。

"呃……"我板滞着目光，傻傻朝霍去病看去，想在他脸上寻觅答案。他见到我的打扮，闪过一丝赏识的神采，过不久，唇角一勾，朝我使了个眼色。

"匈奴人？"卫少儿大惊，神采庞大起来，思考了半晌，缓缓走上前，握住我手道，"你无端受屈于我儿，作为赔偿，本应当封个侧室给你，但因你是匈奴人的身份，却只好作罢。侍妾虽没名分，但总好过嫁不得人家。女人，这事就这么定了吧。""什……甚么……"我语无伦次，几近晕畴昔。

"把那公孙芷赶走。"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晕，定是昨晚太冷了， 下认识地抱着他睡了。

这一哭，统统人都傻了。

甚么叫这事就这么定了，谁谁谁要做他甚么侍妾？脑中一片混乱，神采红一阵白一阵，正想着如何回绝，一边的"大色狼"却已上前，搂住我，悄悄道："我这下卖力了，你可对劲？"我狠狠朝他瞪去，他却凑上我的耳侧，调侃道："傻子，想嫁给我也不至于想出这类体例来，猴急了不成？"我踩他一脚，他痛得眼眉揪成一团。卫少儿看到我俩"打情骂俏"的模样，干咳了声，一本端庄道："说闲事，本日相亲的工具是丞相的掌上明珠，可不得像上回那样，把人家女人吓跑了。公孙大人但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此回如果能和他家结上亲家，卫、霍两家在朝中就放上十万个心了。"霍去病一脸愁色："母亲说那掌上明珠，但是那公孙芷？""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