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吟的一首好诗（下）[第2页/共2页]

“倒是一名年青少年所做，真是天赋出少年啊。”

“不是爱风尘，不是爱风尘。”如烟喃喃道。回身偷偷擦拭落下的眼泪。这真是道出了她的心声，本身何曾是真正爱上风尘，沦落于此，也是糊口所迫。“公子，看你身负宝刀，意气轩昂，定为侠道中人，真是文武双全。不知公子可否为你本身也做诗一首。”

事成不肯藏姓名，我非窃贼谁夜行。

“那可行房中乐事？”一名红了脸的粗矿大汉在楼下轻声扣问道。

此客此心师海鲸，海鲸露背横沧溟。

“但是切身听得男人声，想必也是万花丛中过。”

“如烟女人未成年之前，只卖艺，不卖身。官人如果孤单难耐，春红院的女人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官人欢愉欲仙。”老鸨转向楼下世人，“如烟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本院才女。但她心中一向敬慕能诗词作赋的才子。今晚请各位不吝文才，只要得女人中意，酒饭房钱全免，还可与女人上楼上雅亭，共度良宵。”

听老鸨一说，只要文采好，便能与如烟女人共度良宵，虽不能行轻易之事，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因而各路文人跃跃欲试。

“各位官人，明日是如烟女人一十五岁生辰。在正式接客之前，如烟女人有个欲望。”化着盛饰的马脸老鸨领着如烟走在前面，“就是在彻夜，寻得一名才子才子，月下共饮。”

坐在亭中的如烟，在月光的映托下，格外清纯动听。在孙三刀的眼中，如烟就像分开了太阳的恒星，单独发光，单独闪烁。

墨客满脸通红，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线。他扒开中间的女人，踉踉跄跄走道楼梯前，点头晃脑道：“女人美如烟，女人美如画。可否与鄙人，共弄月前花。提枪上鞍马，乐此……”

侠客有谋人不测，三尺铁蛇延二国。”孙三刀振声道。

听完孙三刀的词，如烟脑海中设想，这大抵就是她今后的糊口：枕边人交来回回换，那里又将是她的安身之所呢？如烟不由动容，眼眶潮湿，更加楚楚动听。孙三刀也一时看呆了，感觉此女只应天上有，何如留落风凡间。

吟到“提枪上鞍马”这一句，墨客变得脸孔鄙陋，笑容浪荡。如烟的神采也从欢乐变成讨厌。因而楼下如烟的一些敬慕者一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因而骂道：“这小白脸淫贼竟然敢调戏如烟女人，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