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第1页/共4页]

“情有可原？我记得两年前大嫂刚带着孩子们来都城，那年夏季特别冷，真正的滴水成冰。瑜昭刚从南边来，猎奇心重，叮咛下人往院子里倒了盆水，看多久能冻成冰。过后瑜昭没有叮咛，下人们也就没有把冰铲掉，成果瑜昭踩到冰摔了一跤，崴了脚。大嫂不但罚了满院的下人，更是直接发卖了一个丫头一个婆子。现在到了楚楚这儿，就变成情有可原了？”

罗氏内心发苦，暗道：我发卖的是你买来的下人，红叶但是华家的家生子，老子娘极得老太太欢心，这能比吗？可这话却不好说，只得深思一会儿，毕竟怕莫氏不松口，只能咬牙道：“红叶害二女人受了重伤，罪无可恕，打二十板子，撵出去，今后府里各院都不准用她！”

等二十板子打完，罗氏带着面色惨白的瑜英和还是有些苍茫的瑜昭向莫氏和瑜楚告别，顺势说：“红叶毕竟还算是延寿堂的人，现在没奉告老太太就措置了她，明儿我得向老太太好好解释一番。不如弟妹也来吧，万一我说错了甚么，弟妹也好帮我描补描补。”

瑜楚被莫氏一顿训，还真有点愣愣的：“那娘刚才，刚才还说……”

瑜楚本来只是活力，听了莫氏这翻情真意切的哭诉，想到本身已经阔别父母，真的是无人庇护，不由也伤感起来。

“就照大嫂当年的措置法吧，既然是旧例，想来老太太也不会说甚么。”

听到这句话，罗氏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把红叶关到后院柴房，等我回了老太太，再做筹算。”

莫氏哼了一声，说道：“不劳动大嫂鞠问了，红叶，你就在这里说吧，为甚么要推二女人？”

这是提示红叶先忍过这一时，再向老太太讨情呢。瑜楚忿忿地想，用心加了一句：“琯柚，柯府你也是常去的，你现在去寻柯蜜斯，就说她的信我已经瞧过了，趁便把明天的事情说一遍。”

瑜楚没有出声，莫氏点了点头，婆子们便把红叶拖了下去。斯须，院里传来打板子的声音和红叶压抑的，低低的叫声。

罗氏没法，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事情毕竟没有问清楚，好端端的，红叶如何会推瑜楚呢？总要查清了才好措置。”

罗氏眼看着几个婆子进到屋来，正要捆红叶，又急又气：“弟妹，你看你，这红叶毕竟是老太太的人，就这么捆了送去顺天府，老太太那儿也说不畴昔啊。”

地上婆子们已经脱手了，红叶一边挣扎一边哀哀地朝着瑜英哭：“女人，女人……”

想到这里，罗氏悄悄咬牙，只能亲身下地拉住被五花大绑的红叶，向莫氏和瑜楚陪谨慎：“弟妹，二女人，我来都城这么多年，向来没有传闻过哪个四品官儿的后宅闹出要把下人送顺天府的事。明天若真把红叶送去了，我和大老爷的脸面还在其次，如果老太太气病了可如何是好？”

罗氏俄然打出苦情牌，瑜楚对此倒是无所谓，归正她跟华老太太也不熟，何况按照她领受的影象，华老太太也一向不待见她和华璋姐弟两个。可莫氏分歧，较着踌躇起来，摸索着问罗氏：“那依大嫂看，该如何措置？”

瑜楚内心悄悄下了决计，大要上却一副受尽委曲的模样：“我晓得红叶是老太太给大姐姐的，红叶的老子娘也都在延寿堂当差，大伯母护着她，是不想获咎老太太。连大伯母都保护红叶，这府里另有谁敢动她？我如果再请不到柯府尹出面，此次受伤的事只怕就要不了了之，自认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