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看珠穆朗玛峰[第2页/共2页]
我在山谷里迎着风谨慎翼翼地向前走着。
我感到我的内心也有一个声音流出,那是我对珠穆朗玛峰的敬佩,是不解的宿缘的旋律在生命的涌动里的反响。
朝晨从已无人留守的大本菅解缆,超出海拔5200米的记念碑,翻过碑石后密密麻麻的在风中猎猎作响的经幡,前面已是一马平地。
老琚
沿着弯曲折曲的从冰的裂缝间流淌的小河,跨过北风残虐的砂石滩,劈面一道高坡挡住了珠穆朗玛峰。
珠穆朗玛峰奉告我的,是我求索的一道慧光,是慈悲清澈里修出的一段菩提风景。
这个季候,珠穆朗玛峰下恰是暴风劲舞的季候,虽说前不久刚下过一场大雪,但珠穆朗玛峰两侧的山上统统的积雪都被暴风扫得干清干净,暴露着山体的本来脸孔。
现在的珠穆朗玛峰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谙通世事,充满情面味的贤人,是从经历了沧海桑田,经历了天国和炼狱的苦行者脱胎换骨而来。
在珠穆朗玛峰,天上掉馅饼的事是不会有的,飞石从天而降的事倒是常常产生。山谷里的风一阵紧似一阵,刮得山上的砂石不竭地从山崖上滚落。除了防备山上的滚石,还要谨慎不时路过的龙卷风,谁晓得它会把从别处搬运的甚么东西从空中掉下。就是山谷里的风,鼓起时也能把人吹倒。这时,只要愣住脚步,抱紧路边的巨石,待风势和缓些再往前走。这一起逛逛停停,速率非常迟缓。幸亏统统的设备都留在大本营那边,随身只带了一些水和食品。不然,前行的速率就和蜗牛相差无几。
这个下午,我站在阿谁坡顶看着珠穆朗玛峰。